之后,毛利小五郎就針對30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分別詢問了半場創吾跟楠本隆平,沒想到這兩個人的回答竟幾乎一模一樣。
走廊上,當聽了毛利小五郎一臉不爽的吐槽后,毛利蘭撫了撫額,“那也是當然的,因為莊堂小姐之前在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詳細描述過當時的狀況。”
“有這種事?”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下瞪大。
“意外事故發生的日期,肇事的車輛是什么車,還有當時她住的醫院的名字之類的,她都說過。”毛利蘭說道。
“怪不得這兩個人的回答簡直一模一樣,這樣根本分辨不了啊。”毛利小五郎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而旁邊一直偷偷盯著窗外的柯南眼神一動,隨后一把拽住忱幸的胳膊就往外走,“你跟我來一下。”
忱幸當然知道此時在莊園外的人是誰,不過他樂得見柯南緊張的樣子,所以也不說破。
“喂,你們兩個去哪?”毛利小五郎問道。
話音剛落,柯南猛地回頭,同樣扯住了他的袖子,“叔叔也來!”
毛利小五郎冷不防被拽了個趔趄,不禁想這小鬼頭好大的手勁兒。
一路小跑出了別墅,柯南一把推開莊園的鐵門,就朝那兩個貓腰躲在墻下的身影一聲大喝。
那兩人被嚇得差點坐在地上,稀薄的月色和燈光照出了這兩人略顯驚慌的模樣。
“高木警官,千葉警官?”柯南懵了懵。
對面,高木涉訕訕一笑,旁邊的千葉警官拍著胸脯松了口氣。
“你們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做什么啊?”毛利小五郎狐疑道。
不等高木涉兩人回答,目暮警官便手插褲兜從街道的陰影里走出來,“在跟監,監視十五年前某個案件的嫌疑人。”
“十五年前?”毛利小五郎明顯一驚。
忱幸余光瞥向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緩步走來,“難道你忘了么,毛利,那個在我臉上留下傷痕的嫌犯所犯下的案子。”
“松本警視!”毛利小五郎震驚道。
來人正是前不久才打過交道的松本清長,目暮警官聞言說道:“十五年前,毛利老弟也才剛剛成為警察,對那個案子恐怕...”
“這樣啊。”松本清長點點頭。
“可是,警視長,在我進入警視廳執行公務的時候,您的臉上好像就有這道傷了?”毛利小五郎猶豫道。
“是啊,這個要再往前推五年。”松本清長指著左眼上的傷疤,“是同一個嫌犯在我臉上留下的刀疤。”
“也就是說,是二十年前?”
“我獨自把那個嫌犯逼到了碼頭,先奪過了那家伙砍過來的刀,然后反手回敬了他一刀。”松本清長淡淡道:“在那家伙身上,砍下了一字切。”
“砍下了一字切?”柯南難掩驚訝,同時有了某個猜測。
毛利小五郎顯然也想到了,“那么,難道說...”
松本清長點點頭,“是的,前幾天看了這棟房子里的大小姐的新聞,覺得那家伙很有可能會利用那個傷痕來騙那筆錢,所以才來跟監的。”
“那么,當時那一刀砍中的是胸口還是后背部?”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這一點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不過我很確定砍到了沒錯。”松本清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