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土方,你們也覺得那位夫人就是兇手嗎?”服部平次皺眉道。
“我之前對此深信不疑,直到我走進夫人過世的那間書房為止。”柯南說道。
“我也是一樣。”服部平次說道:“一個下定決心準備要死的人,實在很難想象還會要求重新倒茶,還用眼藥水。”
柯南點頭,“而且合約上的簽名也是剛剛寫的,鋼筆的筆帽也沒有插回去的打算。”
“就是說啊,夫人就好像是在簽名的時候,被偷偷潛進來、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就像是幽靈的家伙,這么默默用毒殺害了一樣。”服部平次揉了揉眉心。
“你們有去過洗手間嗎?”忱幸靠著窗欞,忽然開口。
“啊?”對面兩人一怔,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問這個,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為了破案已經絞盡腦汁,實在是沒有感覺去上洗手間。
“洗手間里有備著拖鞋。”忱幸說。
“什么?”柯南先是疑惑,轉而目光一動。
“你的意思是,上洗手間的話要換拖鞋嗎?”服部平次顯然也想到了。
“沒錯。”忱幸說道:“我剛剛問過小蘭跟和葉,她們去洗手間的時候,碰見育郎先生洗著手出來。”
柯南緩緩道:“這么說,灑在育郎先生房間門把手上的毒粉...”
“是障眼法。”服部平次吐出口氣。
“可是,那個時候托盤上面明明有兩塊年輪蛋糕,如何讓他在外表相同的年輪蛋糕中,拿走那塊有毒的呢?”柯南陷入沉思。
“有沒有可能是看錯了?”忱幸自言自語道。
“怎么可能,女管家明明是切成的九等份。”服部平次笑了笑,不過馬上就是一僵,“等等,看錯了?”
柯南嘴角一笑,“原來如此。”
服部平次笑道:“我說土方,今晚你竟然比我和工藤都要先發現線索。”
忱幸想到剛剛某個現在恐怕已經入夢的家伙發來的短信,當下只是一笑而過,因為今夜參與尋找真相的人,可不只有兩個偵探。
他是心底不忿,所以想要找到殺人的手法。
至于安室透的幫忙,嗯...老板的任務罷了。
……
接下來,柯南跟服部平次兩個人完全是鉚足了勁,大概是不服輸竟然讓某個不是偵探的家伙捷足先登。
在凌晨一點鐘的時候,已經瞇了一會兒的忱幸睜開眼睛,看到了雖然也有些倦意,卻難掩自信笑容的兩位偵探。
他們攔下要收隊的目暮警官,將眾人喊到了之前分蛋糕吃的客廳。
“土方,接下來要看好了。”服部平次自信一笑,“看我們怎么揪出那個我們人類擅自虛構出來的,不正常存在的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