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剛上手,對方就一下歪倒在地。
“你,你是怎么了?”中年人醉意一下散了大半,尤其是前不久才發生了殺人案,眼前一幕著實把他嚇得不輕。
“不要緊的,看來他只是喝醉睡的太熟了。”一道身影匆匆過來,將地上熟睡不醒的人扶起,“因為我哥哥酒量不太好。”
“雙胞胎嗎?”中年人揉了揉眼睛,看著面前長得一模一樣的兩人。
弁崎桐平笑著頷首,不動聲色地將身份證件等物放回了‘哥哥’的懷里。
另一邊,當有風起,零星飄落的櫻花就逐漸成片,分外怡人。
“這種夜晚孤男寡女,還是青春正好的大男孩跟一個孕婦待在一起,讓人看到可是不好喔。”
蕾絲花邊的粉色太陽傘落在草地上,樹旁倚靠著挽發的婦人,幾步之外就是杵在月下的忱幸,清清冷冷。
“這有什么?”忱幸看著她。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在孕期的時候...”知性優雅的婦人朝他笑,“會很想要。”
忱幸雖然不解,可面前之人笑容曖昧,雖然是不同的臉,可一看到那雙笑起來的眼睛,仿佛熟悉的人就在眼前。
“問心無愧就是。”他這么說。
對面,貝爾摩德嘖了聲,“小屁孩兒。”
“你跟他來這,賞花?”忱幸問出最關心的事情。
“那你呢,跟她來野餐?”貝爾摩德馬上反問。
聽到她的語氣,忱幸心底竟有些開心。
貝爾摩德素來知他,見此頓時冷哼,作勢欲走。
“再聊一會吧。”忱幸說道。
貝爾摩德轉身看他。
“是來賞花,順便野餐,不過是跟孩子們。”忱幸只好解釋。
“孩子們啊。”貝爾摩德拖了個長音。
“那你呢?”忱幸不甘示弱。
“來跟你的員工調查線索。”貝爾摩德說道。
忱幸想了想,“他之前偷放在茱蒂老師袖子里的,應該是竊聽器吧?”
“你發現了?”貝爾摩德點點頭,“也對,他的小動作肯定是瞞不過你的。”
忱幸當然樂意被夸,而心里也不難猜到她跟安室透來此調查的,無非還是赤井秀一的生死。他在想彼時茱蒂跟柯南兩人說了些什么,有沒有暴露的可能。
“想什么呢?”貝爾摩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沒有。”忱幸輕笑,看著月下花景,“你著急回去嗎?”
“干嘛?”
“賞花。”
“跟你嗎?”
“嗯。”忱幸沒看她,耳尖紅紅的。
“著急回去。”貝爾摩德笑著說。
“……”忱幸。
貝爾摩德一邊伸手拂去落在他肩上的花瓣,一邊說:“你那員工很麻煩,耽擱久了他會懷疑。”
忱幸心想,是不是可以給店里增添幾張桌椅,這樣安室透的工作就多了。
正想著,臉頰就被揪了下。
她的指尖冰涼,像是投下月的井水。
“中年人才賞花。”她說。
“為什么?”忱幸下意識道。
“愛而不得。”貝爾摩德笑著揮手,撐傘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