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柯南的疑問,弁崎桐平尷尬道:“就是這樣啊,我的視力的確不太好。”
“如果視力不好的話,不戴眼鏡就看不到櫻花了。”元太說道:“除非是像忱幸哥哥那樣,是為了耍帥才戴平光眼鏡。”
灰原哀忍著笑,手肘輕輕撞了下身邊之人的腿彎。
忱幸哼了聲,他之前戴眼鏡,又不是給這幾個小鬼看的。
“你是一個人來賞花的嗎?”光彥問道。
“老實說,我是來這里買護身符的。”弁崎桐平笑道。
“做什么用的護身符呢?”光彥好奇道。
弁崎桐平笑容一滯,有剎那的慌亂。
就在這時,忱幸目光一動。
“是給我買的護身符吧。”伴隨隱含笑意的聲音,一位打著太陽傘的婦人從人群走過來。
“為了這個孩子。”她撫著隆起的孕肚,笑容親和。
“素江。”弁崎桐平喚了聲。
“原來是給寶寶的。”
“是祈求順產的護身符吧?”
步美三小只始終有著小朋友的純真和善意。
弁崎桐平皺眉道:“我不是叫你乖乖在家等著嗎?”
“就是因為你一直沒有回來,我才會擔心,過來看一看啊。”素江委屈道。
茱蒂打量她幾眼,上前道:“這么說,難道你就是那位在搶劫銀行的案子時,幫我貼上膠帶的...”
“你就是那時候的外國人?”素江驚訝地看著她,歉然道:“真是非常對不起,因為我被威脅才會那么做的。”
說著,她臉色微變,仿佛不適般捂住嘴巴,腳下因此踉蹌,往前跌在茱蒂懷中。
“你不要緊吧?”茱蒂急忙道。
而她未曾注意到的是,懷中之人在彼此相觸的瞬間,從她卷起的袖子里夾走了某個不起眼的東西。
“真是對不起,因為我太太孕吐不舒服,所以我們可以先走了嗎?”弁崎桐平不好意思道。
“啊,當然。”茱蒂點頭。
旁邊,忱幸撿起落在腳邊的太陽傘,“太太,你的傘。”
他朝前遞去,神情淡淡,抿起的唇角好似掩住了千絲萬縷。
“謝,謝謝。”素江的表情有細微的變化,頓句磕絆。
在她慢半拍去接傘的時候,弁崎桐平連忙伸手去拿。
因為是撐開的傘,一人握著傘柄,一人握在傘桿,他們有片刻的相視。
“謝謝。”弁崎桐平微笑道。
“不客氣。”忱幸松手。
待這對夫婦轉身離開,灰原哀走過來,看著在人群中走遠的身影,“所謂的孕吐,應該是懷孕初期才有的癥狀吧?”
“是嗎?”忱幸收回目光,“我不知道誒。”
灰原哀語氣一噎,要不要在句尾加這種語氣詞啊!
柯南說道:“雖然從孕肚的大小來看,應該懷孕至少六個月左右,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才會想吐的。”
當茱蒂在檢查錢包的時候,偶然發現了被自己遺忘在里面的杯墊--在百貨公司劫案的時候,有人在這張杯墊上寫下了示警的提醒。
“秀一...”茱蒂略一皺眉,“如果那位有燒傷的他不是秀一的話,究竟會是誰,又為了什么?”
柯南貌似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扶了扶鏡框。
……
傍晚,神社的櫻花樹間張燈結彩,野餐的賞花客推杯換盞,其樂融融。
“咦,老兄啊,要是睡在這里的話,會感冒的。”醉酒的中年人看到了坐在櫻花樹下睡著的身影,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