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一點也不像!”
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八方時枝急聲道:“我的是一看就知道的咖啡色,伶菜的是紅到讓人害怕的深紅色,這怎么可能會弄錯呢?”
“那你們所喝的茶,全部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嗎?”安室透問道。
“是啊,全都擺在桌上選自己喜歡喝的,喝完了之后,再用面紙擦干茶杯,喝下一種茶。”八方時枝點頭道:“只有樹理是在我們來看她之前,就一直在喝一種藍色的茶,她說對身體好,可是很苦,不推薦我們喝。”
聽到這里,忱幸小聲說:“會不會那其實是解藥?”
安室透挑了下眉,煞有其事道:“很有可能,老板思路清奇,別樣的機智。”
忱幸瞥他一眼,后者的黑臉膛上滿是真誠。
目暮警官開口道:“還想請教你們四個人坐的位置。”
“這個嘛,順時鐘數過來是我、伶菜、華月、樹理,應該是這樣沒錯。”八方時枝回憶道:“因為當時我跟華月兩個人,從伶菜的兩邊一起看著伶菜手機上的照片。”
高木涉問道:“那么當時是誰說要看那些照片的?”
“是華月啦,好像之前就讓樹理看過那些照片了,還說什么等我們去探病的時候,再讓大家一起看照片吧。”八方時枝搖頭,“可是伶菜當時根本不想放開手機,才讓我跟華月從兩邊陪著看。”
說著,她又多說了一些,“她從以前就是這樣,總是喜歡一個人霸占,自我中心又喜新厭舊。她現在的老公其實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根本就是搶別人老公!”
說到最后她的語氣難免激動,不過當看到眾人的表情后,連忙道:“雖然是這樣,我可不會因此懷恨在心,做出什么傻事。”
“是。”目暮警官尷尬一笑。
相信與否他當然是要看證據的,不會聽對方的一面之詞。
“不過,說到懷恨在心,華月應該比我更嚴重吧。”八方時枝爆姐妹的料還是很坦然的,“因為伶菜害她虧了一大筆錢,讓她很生氣。”
不管處于何時何地,跟錢扯上關系總不會是簡單的事情,因為它簡直就是人際交往的砝碼。
接下來,一行人便就此問題前去詢問別府華月。
“虧錢?那件事我當然會生氣啊,因為伶菜推薦我買的那支股票竟然暴跌,她害我虧了一大筆錢呢!”先前看起來性格溫吞的別府華月很是氣憤道:“而她自己竟然在下跌一點的時候就脫手,還賺了一大筆錢。”
“那,那還真是令人同情啊。”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干干道。
一個心想炒股不就是這么回事嘛,另一個不光是此道老手,各種賭博門道都有涉獵,可以說是業界的老慈善家了。
別府華月明顯是被提起了傷心事,“伶菜害我背了一屁股債,如果她知道股價要下跌,早點告訴我的話...”
“所以你才殺了她。”目暮警官冷不丁道。
被他突然打岔,別府華月原本要抱怨的話一下噎住,又氣又覺得無語,“如果她死了錢就可以回來,那我可能會那么做。”
“……”目暮警官。
“其實我也不想說已經去世的人壞話,可是我想樹理也是一樣,說到她也是一肚子火吧。”別府華月說道:“因為伶菜的關系,害樹里的兒子在中考的時候出了狀況,毀了她兒子原本的規劃。”
“是什么狀況?”目暮警官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