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府華月:“樹理跟伶菜兩人的兒子是同班同學,他們想考上的高中剛好也是同一所,不過在考試的前一天,伶菜的兒子到樹理家來溫習,其實他已經得了流感,結果傳給了樹理的兒子,害他因為感冒的關系沒辦法參加考試。”
“那,那還真是令人同情啊。”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異口同聲,表情一致的尷尬而不失禮貌。
別府華月盯了兩人半晌,哼了聲,“明明在考試前,樹理還笑嘻嘻地說應該很有機會考上高中的。”
毛利小五郎輕咳一聲,“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都有殺害被害人的動機。”
在心里,他不得不感慨這四姐妹的友誼,同時也在想維系她們友誼的到底是什么,或許,這就是女人令人捉摸不透的其中一點吧。
“我剛剛就說了,我們真的沒有做出殺人那種事!”別府華月嘆了口氣,“雖然我們對她的確是有埋怨,可因為伶菜從以前就是那種個性了,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不去計較了。”
“請問一下,從你們開始坐下來喝茶之后,那時候有沒有人曾經離開病房呢?”柯南忽然道。
別府華月愣了下,然后道:“有啊,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跟時枝都分別離開過一次。我是去化妝室,時枝是出去買一些配茶用的甜點,我想樹理還有伶菜是一直待在房間里的。
伶菜雖然曾拿著熱水瓶出去要了一些熱水過來,不過那是我跟時枝一起到這里之前的事了。”
柯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腦袋上就挨了一擊重拳。
“好痛!”他捂著頭,眼角帶淚。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毛利小五郎摸著拳頭,心想這臭小子頭還真鐵,他手都疼了。
“那些茶杯也是醫院的嗎?”柯南根本沒理他。
別府華月:“那些是樹理的茶杯,她還說她用小蘇打粉把茶杯洗得亮晶晶的。”
柯南表情一動,顯然是想到了什么,只不過臉色仍有猶疑,還有些地方沒有想通。
安室透一直在默不作聲地觀察他,見此嘴角也浮現一抹微笑,不過他馬上就是一僵,別過頭看向身旁。
忱幸在看兩人。
“老板有頭緒了嗎?”安室透好奇道。
“沒有。”忱幸說。
安室透嘴唇動了動,一時間竟連話題都找不到了。
他不免腹誹,這家伙還真是個聊天終結者,有時候一開口很能冷場。
“你有什么想法嗎?”忱幸問。
“沒有。”安室透笑著撓頭。
馬上,他就翻翻白眼,怎么自己的回答也一模一樣?
就好像,冷場這種事情也會傳染似的,這一點從身邊的毛利小五郎等人看著他們兩人的眼神中就表露出來了。
他們肯定是在想,這倆家伙也太不嚴謹了。
只有柯南在偷笑,雖然但是,或許大概,能制衡得了波本的,也就忱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