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一怔,不過馬上就灑然一笑,“也是,以老板的聰明才智,不難想到。”
“當然。”忱幸坦然接受他的夸獎。
安室透撇撇嘴。
……
“你說茶杯的邊緣?”高坂樹理稍顯驚訝道:“你是說毒藥是涂在那里的嗎?”
病房里,大家到齊。
“是的,剛好就是在沾到口紅的那個附近。”高木涉點頭道:“應該是被害人須東伶菜放到嘴邊,所以就把毒藥連同花草茶一起喝下去了。因為從茶杯的花草茶里,我們并沒有檢測出任何毒物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我們里面的某個人在伶菜要喝下去之前,才在茶杯的邊緣涂上毒藥的嗎?”別府華月不敢相信道。
“如果有人那么做,我們應該會有人注意到吧?”
“可是當時都沒有看到有人那么做啊。”
八方時枝跟高坂樹理也提出質疑。
毛利小五郎說道:“所以剛才這位安室先生不是說過了么,那個人不是直接涂上毒藥,而是在她自己的茶杯涂上毒藥,再偷偷掉包。”
他此時的語氣就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竟還有幾分與有榮焉,好像作為弟子的安室透提出的疑點和做出的推理,也有他這位老師的很大功勞。
別府華月辯駁道:“所以我不是也說過那是不可能的么,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喝的茶顏色都不一樣,所以就算偷偷地拿來跟喝著紅色洛神花茶的伶菜的杯子交換,很快就會被察覺到。”
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沒記錯的話,只有被害人在自己的茶里多加了一片檸檬對吧?因為這樣覆蓋了大部分的面積,所以就算顏色有點不同...”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也不是那么自信,顯然這一次自己的推理并沒有事先說服自己。
“是根本不同好嗎?”別府華月忍不住打斷。
八方時枝撇嘴,略顯不屑,“算了,跟這種說不定都不知道花草茶是什么的大叔說這個,他也不懂。”
“喂!”毛利小五郎不忿。
“大家別這樣。”目暮警官連忙打圓場,然后道:“總而言之,犯人是在杯子上面涂了毒藥殺害須東女士這一點已經確定了。既然用來裝那種毒藥的容器或是袋子,并沒有在成為命案現場的這間病房里發現,那就表示當時分別離開過這間病房到外面去過的別府女士還有八方女士,犯人一定是你們兩人之一。”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一捶手心,“在杯沿上涂了毒藥之后,再把之前用來裝毒藥的容器,趁著離開病房的時候找地方丟掉對吧?”
他都有些崇拜目暮警官了。
“你們先等一下,我當時只是去上洗手間。”別府華月急聲道。
“我也一樣,我只是去便利店買配茶用的甜點,當時的收據我還帶在身上呢。”八方時枝說道。
“沒關系,只要調查一下洗手間的水管里面,或是通往便利店的路上應該就可以找到什么確切的物證吧。”毛利小五郎已經完全相信了兇手就在這兩人之中。
“不過這個犯人很有膽量對吧?”這時,柯南在門口出現,把高坂樹理三人嚇了一跳。
“等等,柯南。”毛利蘭追過來。
“因為如果是我涂上毒藥的話,一定不敢外出的嘛。”柯南語氣天真得很像是那么回事,“如果自己不在的時候,茶杯被別人擦干凈或是茶杯的位置、茶的種類都被換掉的話,那不就搞不清楚哪一個是涂了毒藥的茶杯了嗎?”
“有道理。”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相視一眼,老哥倆認同般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