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結束,走廊上。
“目暮警官!”高木涉跑過來,“變成命案現場的那間病房都已經調查過了,可是不管怎么找,都沒有發現任何疑似用來裝毒藥的容器或袋子。”
目暮警官皺眉道:“這么說的話,拿到外頭丟掉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高木涉說道:“還有就是,灑落在地板上的花草茶里面,經過檢測,似乎沒有任何毒物的反應。”
“什么?”目暮警官一驚,“那她是怎么吃進毒藥的?”
高木涉說道:“是啊,關于這一點,其實我們發現毒藥是在...”
“我猜會不會是在茶杯的...”柯南打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把拎了起來。
毛利蘭生氣道:“真是的,你在做什么?害我找遍了整間醫院。”
“小蘭姐姐。”柯南不好意思道。
“真是,不是說不行了嘛,不可以在醫院亂跑啊。”毛利蘭俯身,很有大人的樣子。
忱幸注意到,一直在盯著兩人看的安室透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很難具體去形容,只有令人能清楚感受到的悲傷,像是此刻染紅天際的晚霞,蔓延無垠。
“哎。”他忍不住喚了聲。
可安室透像是沒有聽到,瞳光顫動,像是要流下的淚。
忱幸想到了蛋糕,像切開的草莓那樣脆弱。
他默然著,伸出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安室透身子一顫,神情剎那變化,仿佛風起云涌歸于寂靜。
“你還好吧?”忱幸問。
安室透偏頭,從他眼底看到了擔心,他笑了下,“沒事,就是忽然走神了。”
忱幸眼含探究。
安室透沉默片刻,說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個人。
“一個,已經離開很久的人。”他看向窗外,晚霞滿天,云朵漫無目的地飄向遠處。
忱幸沒有說希望以后還能見到,或是什么安慰的話,事實上他也不擅長安慰別人,所以只是像老朋友那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刻,安室透忽然就有一種輕松感,像是可以卸下平日里的偽裝,完完全全做自己,哪怕只有一秒,也是降谷零。
毛利小五郎抱著胳膊,幽幽道:“我說,就算是那么厲害的你們兩個,也解不開這件毒殺案嗎?”
“毛利老師自己也解不開對吧?”安室透輕笑一聲,“既然如此,我跟老板當然就更不可能解不開了。”
“說的也是啦。”毛利小五郎招牌大笑,很滿意后輩的坦誠。
忱幸瞥了眼某員工:說自己干嘛還帶上我?
安室透:所以老板是解開了?
忱幸目光微瞇,夕陽在臉,“或許,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