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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慌張的樣子?”
禿頂的侍酒師山田晃通扶了扶眼鏡,開口道:“因為老板一直遲遲未歸,所以我們三個就分頭去找他。”
“原來他早就悄悄地回來了,還在里面的后場睡覺。”黃頭發的服務生鴻江保人說道。
旁邊,是先前碰倒沖野洋子酒杯的女服務生伴場嶺子,她說:“再加上又有客人想要見老板。”
這算是他們解釋自己為什么看起來慌慌張張的。
山田晃通說道:“一開始是晚上七點左右吧,我跟他先去找了后場,然后那個時候我是要她去倉庫找找看。”
“后場是指什么?”目暮警官問道。
“等于是員工的休息室,就是這間房間。”鴻江保人推開旁邊的房門,指了指綠色的沙發,“當時老板就在這張沙發上睡覺,不過一開始來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只有毯子,除此之外一個人也沒有。”
目暮警官問伴場嶺子,“那么,你去的時候老板他也不在那里嗎?”
“是的,可是大約十分鐘之后,我們又去找了一次,這一次換成我到后場也就是這間休息室來找,那個時候我發現了老板。”
“他在這嗎?”
“是的,他用毯子蓋住全身,在沙發上睡覺,他的鞋子也放在沙發旁邊,所以絕對不會錯。”伴場嶺子捂著嘴哭了起來,“可是,可是為什么老板會...”
目暮警官走近,“所以,在那之后呢?”
山田晃通說道:“我聽到她這么說,就在大約十分鐘之后過來想把老板叫醒,但那個時候老板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鴻江保人接過話去,“這時老板正好傳了一通短信過來,要我把比護先生跟洋子小姐帶去倉庫,盡量不要引人注意。”
“請問那大概是幾點?”高木涉問道。
“晚上七點半左右。”鴻江保人說道:“所以我就直接帶著那兩位客人到倉庫去了,一進到倉庫我就喊了老板,可是完全沒人回應。我以為是我動作太慢,老板已經回后場去了,于是就把他們兩位留在倉庫,自己去后場,但是只有山田先生在。”
伴場嶺子說道:“我們三個討論了一下老板到哪去了,結果就傳來洋子小姐的尖叫聲。”
山田晃通點頭,“我們正準備前往倉庫的時候,那位毛利偵探就走了過來。”
而他話中的人此刻正大聲質問比護隆佑,“快說,是你這小子死纏爛打,約洋子小姐來這家店的吧?”
灰原哀則盯著沖野洋子,“開口邀約的人應該是你吧?”
忱幸跟安室透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沉默。
他們是在調查什么?目暮警官無語,問起正事,“那你們是在等待期間發現遺體的嗎?”
沖野洋子說道:“是的,因為服務生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我們就在倉庫里到處看,時間應該是七點五十分左右。”
高木涉小聲道:“七點五十分的話,勉強算是在死亡推定時間內。”
目暮警官自言自語,“是啊,所以這兩個人也是嫌犯。”
“誒?”除了當事人,最不敢相信的自然是一大一小兩位鐵粉了。
當然,即便是小孩,在對待偶像的熱情上,也一點不輸給中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