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嘿,這回厲害了,案情更復雜了。
跟沈繼的猜測略有不同。
不過既然他們兩個都與這個案子有關,卻互相之間不認識,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中間人還沒有到。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凌笑寒回來了。
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看她那一臉的喪氣,沈繼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怎么樣?”沈繼問道。
“你贏了,行了吧?”凌笑寒道,“人跑了。”
“怎么跑的?”沈繼問道。
凌笑寒沒接這茬,她的思路仍然還在賭局之上。
“我輸了以后,我可以入你府里,為奴為婢,絕無二心。”凌笑寒繼續道。
沈繼道:“不至于吧,我們就只是打個賭而已,開玩笑的!何必當真?”
凌笑寒急道:“打賭無戲言,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
旁邊的史大人將這事兒看得明白,再次插嘴,道:“嘿,小子,我上次不是跟你說得明白嗎?這小妞就是想借打賭之名,進你的家。找個理由想接近你。”
沈繼道:“別看玩笑了,哪有人這么傻的?”
凌笑寒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緋紅,低著頭罵道:“你才傻呢……”
沈繼:“???”
媽淡,竟然讓史大人說中了?
她什么時候看上我的呢?
我還沒有來得及展現魅力啊?
沈繼咳嗽了幾聲,道:“你若是有這種想法,也沒必要為奴為婢,就算是一個好朋友吧。”
“好朋友……”凌笑寒嘀咕道。
沈繼道:“反正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會干涉你,我這里永遠給你留一間房子。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個碗刷。”
凌笑寒:“???”
咦,等等!
怎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她這邊還沒來得及提出異議,沈繼就趕快轉移了話題:“現在可以說說現場的情況了吧?如果說校長沒在家的話,也不足以證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不,他認罪了。”凌笑寒道。
這下反倒是沈繼不會了。
凌笑寒說著還拿出了一張紙,道:“我本來就打算先去探探道,誰知道,他的家里空無一人。”
這中情況,跟史大人家好像。
凌笑寒道:“在他的主臥里面,也沒有人,東西已經被收拾走了,好像是全家搬遷。只在桌子上留了這么一封信。”
沈繼看了一下,那封信把整個事情交代了個大概。
鹿鳴學堂的校長說自己就是整個事情的發起人,是他嫉妒史大人,故意找人來害他。
他買通了史大人的歌姬,在地下挖了一條通道,把圣人雕像挖塌了。
而且他還說了許多的細節。
但即使細節滿滿,與沈繼所知道的事情也對不上。
那條狹小的通道,根本就不是人能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