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顧晏池跟著趙卓回了衙門。
趙卓就把人帶到了柳縣令的跟前。
這個時候趙卓就道:“你已經見到縣令了,應該摘下面具了吧?”
要不是為了給宋蓁幾分面子,趙卓早就用強了。
顧晏池輕笑了一下,看著劉縣令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縣令一臉的不解,這會兒就冷聲道:“大膽賊子,見了本縣令還不老老實實交代,來人,把他的面具摘下來!”
顧晏池一伸手,把一個什么東西扔到了柳縣令的懷中。
柳縣令旁邊的衙役們頓時防備了起來。
柳縣令卻摸到了那個東西,隨便看了一眼……這一眼下來,柳縣令的臉色就微微一變,然后道:“你們都下去,我有話和這位公子說。”
眾人很是不解。
尤其是趙卓,這會兒遲疑道:“大人,這要真是那賊子,是很危險的。”
柳縣令就道:“你們先下去,不會有危險的。”
眾人沒辦法,誰讓柳縣令才是縣令呢?
屋中只剩下兩個人之后。
顧晏池就十分從容的把面具摘下來。
瞧見那張俊美的臉,柳縣令的心中也震了震,然后他的聲音有一些干啞:“你究竟是什么人?這令符又是哪里來的?”
顧晏池就道:“本來還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的。”
“但事已至今,也不防讓你知道一些。”
“我是奉天命辦事。”說著顧晏池就往元都的方向行了個禮。
至于辦的是什么事情,顧晏池就不可能告訴縣令了,縣令的腦子也不傻,知道如果顧晏池拿出來的令符是真的,那以他的身份是沒資格問顧晏池究竟是來做什么的。
柳縣令也是在很早之前,就收到了密令。
說是如果有人拿著這令符來求幫助,那就一定要不遺余力。
但是這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萬萬沒有想到,最后拿著東西出來的,竟然是這個朝廷命犯。
柳縣令看著顧晏池,總覺得十分眼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見過顧晏池。
之前的時候那畫像,他也見過不只一次。
但是那畫像上的人,和本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
眼前這位顧公子的風姿,可非常人能及的。
今日看了本人,他才覺得眼熟。
“我們之前的時候是在哪里見過嗎?”柳縣令問道。
顧晏池聽到這,就側過頭來看了看柳縣令,到是輕笑了一聲:“元都的上陽春宴,似乎瞧見過大人一次。”
顧晏池的記性十分不錯。
他也知道柳縣令還不太信任自己,所以故意提起這件事來。
柳縣令的記憶一下子就回籠,看著眼前這位面容沉穩的男子,心中猛然一驚:“你是……你是顧府的那位……”
顧晏池但笑不語:“柳大人慎言,你不知道我是誰,只是一個被我收買的人。”
柳縣令能當縣令也不是個蠢人。
當下就明白顧晏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