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一動不動。
一陣風馳而過,木離直接被某人掠到了馬背上。
沐修遠驚詫中,這戰王爺的功夫也太詭異魔化,人便被搶走了?
怔愣之下,君墨白已經抱著木離馳馬消失不見。
“人被搶了?”沐修遠緩過神,呢喃道。
他瞅著手里快要融化的糖葫蘆,怔了怔,她真得是離兒,他喊了她一聲,她根本沒反駁,對,一定是,不會錯!
君墨白,呵,什么斷袖,根本就是想霸占離兒。
沐修遠重新跳上馬背,騎著馬兒慢悠悠地晃在大街上,心底翻來倒去各種思量,怎么才能帶著離兒遠走高飛?
還有她為什么會女扮男裝?為何不回鳳府?……
沐修遠不覺過了自家店鋪門口,掌柜的瞧見他騎著馬兒從門前過,少主子怎么沒進來?
他有些詫異,身子跟著便走到了門口,奇怪,少主子怎么又去那酒肆了?
莫非那酒肆的菜肴真得好吃?
不行,找個機會一定要去嘗嘗!
再說沐家少主子沐修遠,這騎馬到了離楓酒肆門口,下馬便直接就進去了,當然,他也知道,木離不一定在。
不急,他可以等,就像木離現在還未承認她鳳家嫡女的身份一樣,就算她不承認,也沒關系,他可以永遠幫她保守這個秘密,永遠!
“沐公子。”劉語嫣一出來,便看見了沐修遠,嬌柔如常。
沐修遠見她,又瞥了一眼酒肆伙計們,“本公子過了時辰,不知還有什么好酒好菜?來間上房,統統都來上一份!”
“好嘞,您先樓上請,馬上就來。”掌柜的笑意映滿臉,小心伺候,似乎晃在眼前的都是一坨坨大錠的銀子。
掌柜的哪能不認識他,這沐家少主,可不是頭一次來點全宴,頭幾個月時,來過小半月,每次可都是大手筆。
后來許久不來,怕是去了外地。
不日前,晚間來,讓那粟米花鬧得,竟然不歡而散。
今日,這沐公子主動前來,莫非又……不管他,離主子說過,能來送銀子的都是衣食父母,要敬重!
這樣,才能把銀子一點點從旁人的口袋里,嘿嘿,順到自己的口袋里。
掌柜的張伯,心里簡直樂開了花,領著沐家少主子上樓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好似踩著一錠錠光閃閃的銀子,輕飄飄喲仙游而去!
張伯和沐修遠去樓上包房,劉語嫣也跟了上去。
離主子不在,她幫著招呼酒肆生意,無可厚非。
張伯可不在乎,這劉語嫣,反正他也不看好,愛誰誰。
只要酒肆生意好,離主子高興就行。
沐修遠左等右等的人,終于被戰王爺給帶了回來。
木離冷漠的臉看不出情緒,那戰王就更不用提了,帶著個鬼面罩,像個魔煞,誰知道他什么心情!
“離楓。”沐修遠站在二樓,喊了一聲。
木離抬了抬頭,淡淡一笑,“原來是沐公子,張伯,可有好生伺候?”
張伯站在樓下柜臺內,走了出來,“主子不在,語嫣姑娘在幫忙招呼客人。”他話里話外,表了個明白。
木離笑了笑,“原來是嫣兒在招呼,也好,王爺,可要在酒肆用晚膳?”她說著,看了看君墨白。
某人正冷眼旁觀,忽然覺得她這個笑,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