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萌貓不開心!
一行人走近茅草屋,站在窗桕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屋舍甚是干凈,看起來有人常住,木離往里瞅了瞅,喊了一聲,“有人在嗎?”
君墨白正要阻止,門突然就開了,走出來一位中年大叔。
“皇上!”
“師祖!”
孤北辰和南陵風同時出口。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轉即溫潤一笑,“兩位公子怕是認錯了人,大家路過此處,應是來歇歇腳,茅舍簡陋,怕是無法招待各位。”
眾人俱是一驚,木離看向他,目光有些復雜。
眼前這位大叔,確實和天朝仁宗皇帝很像,可細看,又有些不同,仁宗皇帝天生自帶威嚴,而他卻看起來很是溫潤,倒是頗為儒雅。
不過,她剛才似乎聽見凌風師兄喊他師祖,他是?
明明玄機圣子就是……,那凌風師兄口中的師祖又是何人?
“敢問先生,可有去過南國?”南陵風不甘心,上前拱手一問。
“不曾。”中年大叔面不改色,很是肯定。
“既然幾位累了,那便進屋舍喝些茶水,歇一會兒,便上路吧。”中年男人又道。
木離就有些納悶了,這人一會兒攆他們,一會兒又挽留他們,這到底是,莫不是欲擒故縱?
只是,能在這天池附近生存,這中年大叔怕也不會是泛泛之輩。
孤老頭不管那些,先抬腳,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木離這才發現,這茅舍不小,光石凳就五六七……八個?
他們一行七人,加上眼前這位中年大叔,不多不少,剛好是八。
只見那中年男人抬手拎起那爐火上的陶壺,手一個打漂,幾人面前便擺好了斟滿茶水的杯盞。
眾人驚詫,面面相覷。
“前輩功夫出神入化,晚輩佩服。”南陵風撫了撫額,起身恭敬道。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徑直端起一盞茶,呡上一口,不言。
君墨白看著他,眉頭冷蹙。
這高山之巔,有這樣一位前輩,怕不是只會功夫這么簡單。
眾人猜測中,中年男人卻從衣袖里抽出一根短笛,放在嘴邊,頓時笛聲悠揚。
瞬間,眾人沉浸其中。
木離的意識像是被控制了一般,一道聲音灌入耳中:“冥玄非你良人,你是容兒,乃天后佳選,是六界仰視的神,與羲帝乃天作之合……。”
“不,不,我是離兒,是天界小殿下,不是什么容兒,羲帝又是誰?”木離抱頭痛苦,頭痛欲裂。
那聲音如同悲咒,禁錮在木離腦海中,揮之不去,令其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該死!離兒,離兒,……”一道熟悉的聲音,急急闖入木離的耳中。
木離緩緩地睜開雙眸,“我,我這是怎么了?”
“這附近都是陰氣,有我在,莫怕。”
“夫君,容兒是誰?羲帝又是誰?”木離有些恍惚,嘴卻忍不住發問。
君墨白默了默,隨后又搖了搖頭。
他并不知道,離兒口中的人是誰,可又像是聽說過。
突然,又是一陣地動山搖,整個天池附近都在震動。
“快,快離開這里!”君墨白抱起木離,喊了一聲。
“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