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還沒走到辦公室,里頭就有人忍不住跑過來看看里面是不是野豬,是就是厲害了,田甜這妮子真的是撞上大運了。
“田甜,里頭是啥東西?”跑過來的可沒有矜持一說,拐著彎問。
車子沒有停頓,咕嚕嚕的走著,感覺上頭的東西不重。跑近的人是聞到了血腥味,看來村長沒說錯,是野豬跑不了了。就是這只豬不大,全村人這一分啊,都不知道自己能分到幾兩。
沒有人留意到書記和村長的動作,他們搬出桌子擺好本子。注意力都在田甜的板車上。
不是大家不想板車上頭的稻草,實在是田甜這妮子雞賊得很,她在稻草上頭綁了繩子和鋪上一層野刺,真不愧的田富貴教出來的娃,有他當年的風采。
車停在院子中間,人都是喜歡湊熱鬧,這不,辦公室里的大小領導們都出來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里頭的東西,上前動手的人一個都沒。田甜那妮子的氣勢擺在那呢,能獵到一頭野豬的人本事小到哪去。
村長說是撿到的你還真信啊,村里每天上山的人不少,撿到野雞蛋人是不少,野雞能獵到的人本來就少的可憐,一般遇到野豬這種大型殺器,死的都是人,沒點本事怎么可能拿下野豬。
再小的野豬它也是野豬,實力擺在那。
“來啦來啦,屠夫陳來咯。”田槐這小子平時的磨嘰勁早跑遠了,今天的效率高效得嚇人。
他的話剛停,統計員敲的鐘聲也傳來了,集合的信號,地址都敲出來了。長短長短的鐘聲,這么的緊急,不對勁。
下地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一個個聽從組長,隊長的安排有組織有紀律的前往辦公室。前來的人面面相覷,這沒大風沒大雨的召集大家伙過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人群中不停著傳說著自己的想法,眼利的看著院子里圍觀的人群,臉上的喜悅是騙不了人。
看著前來的人群,各自負責的隊長前來了解情況后,告知自己的隊里的人。書記就一個人,他對接全村人,那得花多少時間。隊長統計好報給他,他扣減當事人的工分就好,節約大家伙的時間。
屠夫陳看著田甜,田甜不鳥他,她大伯沒發話,她是不會解開這繩子的,有本事可以自己過來解,她敢打保票,這結除了她沒人解得開。拿剪刀或者刀子過來那就另說。
田富貴非常滿意田甜的態度和作法,這給了他極大的面子,“田甜,你解開上頭的繩子給大家伙過過眼。屠夫陳你來切開,光榮你記好每個隊長報上來的數,這工分得登記好了。”
“不是吧,我沒聽錯吧,里面是野豬?”
“可以啊田壯,你家妮子人不大本事倒是不小,你倆口子有福咯。”
“有大半年沒吃肉了,都忘記肉是什么味。”
“我聞聞就好,今年的工分不多,還了欠下的工分都不知道還沒有沒有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