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離開并沒有讓受害者減少。
田愛軍急匆匆的往屋里跑,期間還不停的向田愛軍炫耀,非常精準的絆倒在地,臉直接接觸地面,手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啊~~~~~”
這慘叫聲,驚天地泣鬼神。
屋里的王翠花嚇得直接跳到床上,離開地面的時候伸手一攬,全部的錢都抱進懷里,還好她點過幾次,不多不少剛剛好。
田甜放下手里的筆,趕緊往外頭跑,她二哥要不是遇到特別大的事,都不會發出那種聲音。還好她出來早一步,不然讓田愛黨先動手就不好了,“停,都別動,我看看。”
田愛黨傻乎乎的望著田甜,“好好好,我不動,不動。”
他也不敢動,田甜語氣里的強勢嚇到了他。
翻過田愛軍的身子,手指在他臉上輕柔的按壓著,“有沒有感覺到痛。”
“沒有,田、甜...我的..臉...咋會事兒,剛剛還疼,現...現在...完全沒感覺。”田愛軍斷斷續續的說著,他倒是想連貫的說,奈何嘴巴控制不住。
“行了,少說話,沒事,就是摔狠了,晚點就知道疼了。”田甜拎起田愛軍,讓他好好坐在椅子上,回房間拿點藥。
廚房里田壯看著摔碎的碗,“我不是故意的,是愛軍那小子嚇到我了。”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就往屋里走去,他要質問田愛軍發生啥事,要是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看他怎么收拾他。
剛到屋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讓他的豬頭臉嚇了一跳,“愛黨,你弟咋啦?”
田愛黨指著地上的椅子,一臉的憤恨,“爹,不知道哪個混蛋在這放了把椅子,愛軍絆倒臉著地。”
椅子?
啥椅子?
視線跟著田愛黨的手指,停在了一張摔得稀巴爛的椅子上,這椅子怎么這么眼熟?
哎呀呀,不就是剛剛絆到他的那張椅子嗎?
“愛軍,你放心,爹一定給你主持公道,剛剛我也差點摔到,還好我身手敏捷。你也真是,年紀輕輕眼神不好使也就算了,手腳也不行。”
田壯正氣凜然的指責著田愛軍。
要不是田甜讓他不要動,他一下跟他爹干一架,太欺負人了。
田愛黨用力的壓著他的肩膀,“小心點,你臉還沒好,有啥晚點說。”
他知道田愛軍什么想法,現在時機不對,他臉上還有傷。
田壯才不管這倆兄弟打什么眼色,用力的敲著自己房間門,大聲的喊著:“王翠花,快開門,外頭的椅子是不是你放的。”
田甜不像是那種沒手尾的人,除了王翠花他想不到有第二個人。
今天不給她給教訓,他就不姓田!
王翠花推開房間門,“喊啥喊,怕人不知道你在家啊。”
氣死她了,怎么就喜歡在她點錢的時候打擾她,這種為數不多的樂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有。
“你還知道在在喊啊,椅子是不是你放的。”田壯指著那張稀巴爛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