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他斷了三根肋骨,但是好巧不巧的傷了病灶,此次過后,他的病就應該可以痊愈了。
然后唐玦蹲在地上,給鄭事縫紉傷口,上藥包扎。
鄭事先忙活完,坐在椅子上,呲牙咧嘴的吸冷氣。
“我說,你這傷沒問題吧,三天后可好不了。”
哪怕他是一個武林高手,但是唐玦級的,道家的功法可沒有什么加速恢復的特性。
不過內力的回復速度道家倒是屬于前列。
三天后,鄭事頂多也就是恢復到輕微的運動不流血而已。
想要戰斗的話,那還差得遠。
且不說奪城一事沒人會放水,就只說殺了王佐一事,這殺子之仇王安然會不放在心上?
別鬧了好嗎?
“所以說,要靠你幫忙了啊!”
他將自己的腿伸平,這樣才好受點。
唐玦翻了個白眼,點起火,開始為這兩位大爺熬藥。
“當初那幾個世家要幫忙,你不同意,現在你來找我?我可是只有內力的假江湖人士,你在逗我吧!”
“我的事,他們摻和個屁!我還沒衰到打架讓自己的小弟撐場子的地步。”
沒錯,管理者所管理的城池,里面所屬的任何勢力都歸屬于管理者所有。
所以說,五個世家想要來幫忙,那是完全符合情理的事情。
只不過鄭事沒看上他們,沒讓。
“好吧。”
唐玦將蒲扇向地上一扔,看著他,“那你讓我干什么?在一旁喊666嗎?”
“不,給我搬點東西。”
城外,王瑤一拳垂在樹上,落葉紛紛,“父親,弟弟的死,難道這樣就.......。”
“你還想怎樣?”
他看著面前的骨灰盒,輕輕地摩挲著。
“他已然入魔,這是他自己的過錯。凡心道長將他擊殺,也并無過錯。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眼中含著淚光,再怎么說,這也是他的愛子啊!他的血脈,他的傳承,他的希望與未來,都在他的身上。
如今,成空。
兩個人沉默,許久之后,王瑤才小聲的問道:“弟弟他,會不會是因為,家里的......。”
“不,不會的,不會的。”
他的瞳孔有些松,然后搖頭,不斷地否認,也不斷的辯解。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最后的的眼淚灑落下來,“怎么,怎么可能呢?”
“對,不可能,父親,你向好處去想,萬一這里也...。”
“說什么胡話。”
王安然拍了她頭一下,“你不會想一些好的。”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要奪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