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就嬴稷身上所散發的威嚴,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擁有的,而這里可是咸陽地界,附近還有著嬴稷派來‘保護’或者說是監視他的人,沒人敢在這里假扮嬴稷,若是有著這樣的行為,那肯定瞞不住嬴稷所派出的眼線。
等墨坐下。
嬴稷掃視了一眼墨身后的竹屋,便收回了目光,曉有興致的盯著墨,并沒有繼續開口說話,只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可是注意到了躲在屋里,借助著門縫觀看這里的漓,那張帶著擔憂之色的小臉孔,同樣映入到了他的眼簾之中,但墨沒有讓漓出來,他也沒有開口,只是掃視了一眼,便沒有繼續關注,把目光放回在墨的身上,比起漓,還是墨比較吸引著他的目光。
更何況,漓的存在,他早就在情報中得知,就連墨和漓之間的相遇,還有在一起生活后的事情,都有著詳細的情報。
不過,漓只是一名小女孩,若不是他關注著墨的話,可能都不知道漓這一名小女孩的存在。
這一件事之中,還有值得他注意的,那便是在咸陽地界中出現了流匪的事情,他可是秦王,有著很大野心抱負的人,怎么會允許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現這樣的情況,沒有猶豫,派人去追擊著那七名流匪,一一擊殺。
在他看來,這也并不算什么,只是解決幾名流匪而已,并不存在什么的影響。
相比起他想要做的大事業來說,這些都不算事,更不需要他親自去安排處理。
按理來說,他并沒有想要與墨相見的想法,就算白起和嬴異人認識著墨,而且交情還不錯,一有時間就往這邊跑,這樣的事情,他很早以前就已經知道,在那時就已經派出了人,一直注意著墨,卻沒有著想見,或者召見墨的想法。
畢竟,墨可沒有著什么過人的變現,雖說有著不同,但也只是與白起,嬴異人有著交情,還跟兩人十分談的來,卻沒有任何的作為。
若不是白起和嬴異人兩人,在這一年中,來這里的次數不少,他或許都不會派人一直蹲在這邊,觀望著。
能夠升起著想要前來見上一見的想法,也正是歸功于墨這段時間的表現,如制作竹簡教導漓,還有便是教漓習武,讓他看到了有著興趣的情報。
因此,在忙碌完事情,難得有著一些空閑時間,便有了這一幕。
被嬴稷盯著看,還有那臉上掛著的笑意。
墨心底感到有些發毛的,他可不知道嬴稷心里的想法,更不知道嬴稷為何會來找他,但嬴稷沒有開口,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畢竟嬴稷可不是他所認識,已經是屬于朋友知己的白起、嬴異人兩人。
高談闊論?
屁!
他雖然是有著一定的文化,但自家知道自家事,那他可做不來。
至于忽悠?
那更不用說了,要是他敢這么做的話,下一刻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了,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忽悠得到嬴稷,若是嬴稷那么好騙,也就不會坐到如今秦國的王位上,可能都已經不知道在那里了。
兩人都沒有開口,也是顯得十分的安靜,只是氣氛顯得有些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