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敵軍將領以守代攻,而我軍強攻不下,還無法突破其的防御圈,那也就只能改變著策略,要是那里的戰略不是很重要,倒是可以進行撤軍,不必要硬啃一塊硬骨頭,可以占據著其余的重要城池,轉移攻取的方向。”
“當然,要是避免不開,那就只能進行著謀劃,強攻不行,那就改變著計劃,以我的建議,便是進行換將,但不單單只是我方換將,先將我方的大將換下,讓另一名大將前去率軍,再派人到敵方之中散布一些謠言,說什么害怕不敢出戰,或者是其余的流言,只要讓敵方大將受到質疑,而我方也適當的放松一下,攻打的力度減少一些,裝成一副力有不足的模樣,這么一來,敵軍很可能也會換一員大將。”
“而敵軍一換將,那我方便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謀劃,派遣著原先的大將暗中前往,軍中卻不掛這員大將的旗幟,便有著機會一舉拿下!”
“只不過,這一切的前提,便是敵方原駐守的大將會受到懷疑,被敵軍換下,不然...。”
墨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有便是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那便是糧草的問題,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若是大軍沒有足夠的糧草供應,那有著再多的謀劃,也就只是空談一場。”
他也是將自己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而這同樣是他所能夠想到的最好答案,畢竟,他可不是什么的專業人士。
能夠說著那么多,這還得歸功于他對于嬴稷所提出的問題,有著一定的記憶。
在嬴稷提出這一個問題的時候。
墨便想到了一件事情,符合著嬴稷所提出問題的事情,而這同樣是白起的巔峰一戰,被冠以‘殺神’稱號的一戰,同樣是落幕的最后一戰,也就這一戰才是最為符合的,覆滅四十萬趙人的長平之戰!
一戰覆滅四十萬趙人。
其實他心里并不想給出這么的一個答案,可就算他不給出這一個答案,秦國同樣會這般做,而他所說的,便是從能夠記得的零星記憶中得出來的,并不是屬于他自身的謀劃,也謀劃不出。
況且,就算他不說,或許現在秦國可能都已經在暗中謀劃著,只是等待著一個時機——等如今駐守在長平的廉頗被換下。
這同樣是他結合著腦海中所記得的一些關鍵點,所整合出來的話語,至于之間詳細的過程,他卻不清楚,只能半推測,半理解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至于后面是如何執行,那跟他沒有著任何的關系,更不用他去憂慮。
更不用說,嬴稷明顯的就是已經在開展著這一個計劃,只是不知道進行到那一步了而已。
雖然他不怎么關注外界所發生的事情,所了解的事,基本都是進城時的道聽途說,還有便是靠著一些猜測,可現在看來,長平之戰應該用不了多久,也就能夠打響。
想到這里。
墨心底也是嘆了一聲,不知道是為了那四十萬趙人,還是為了白起。
聽完墨的答案。
“你,很不錯!”嬴稷認真的說道。
臉上帶著的那一絲笑意,也都收斂了起來,變得十分的嚴肅,一雙虎目緊盯著墨,眼中閃爍著光芒,不知道有著什么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