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墨的話語。
王翦眼中一亮,也是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對于墨話語中在別人看來是大逆不道的話語,他直接忽略了,這三年下來,他對于墨也是有了足夠的熟悉和認知,知道著墨的為人如何,并不會去多說著什么。
在意的,更多的還是墨話語中的說法。
他是一個有著抱負的人,雖然跟隨著墨前來北邊,三年下來,他也是得以發揮了自身的本事,同樣從實戰中學習到了許多,但這終歸是在北邊,并非是說北邊不重要,而是如今的目光還是得放在中原之中,正如墨所言那般,只有穩定了中原,才能完全放手對付著北邊的敵人。
強敵還是在中原,如今北邊只需要防御便可。
看著王翦有些激動的神色。
“王兄也不用想太多,起碼短時間內可不會有著太大的動作,而等到回去,以王兄在這里的功勞,應該會換一個位置了,至于我卻不會動!”墨笑道。
對于王翦的心思,他還是能夠猜測得到的,但他并不認為回去之后就會有著什么大動作,起碼他知道滅六國的事情不會在嬴稷身上,而嬴稷也撐不到那個時候,畢竟嬴稷已經老了,三年前攻伐趙國失敗,白起身死,就已經給嬴稷一定的打擊,如今更是又過了三年的時間。
歲月催人老!
就連他自己的外貌都有了些許的變化,只是不大而已。
“這...!”王翦有些遲疑了。
墨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并不是想說什么,而這對王兄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若是一直待在我這里,你又如何能夠一展抱負?況且,有些事情,可不是一人就能夠完成的。”
“倒是我多慮了!”王翦拱手道。
說完。
兩人相視一笑,其中所代表的意義,也就只有他們自身清楚了。
...
次日一早。
墨便率領著一千秦軍拔除了帳篷,離開了這里,向著秦國國境而去,趕回中原之地,如今在千人將士中原本是從大牢中挑選出來的罪犯,也已經除去了罪人的身份,變成了秦國的軍人,就算是已經戰死的,都除去了罪人的身份,沒有例外,而這本就是從大牢中將這些人挑選出來時,所定下的諾言,他也沒有想要違背這一份諾言,因為這些原本的罪人,都為自身的錯誤而付出了代價,在這里將功補過的。
更何況,這些人都已經成為了軍中的一部分,還是經歷了各種戰斗的精銳之士,改一下其罪不至死的罪過,并不是什么的問題。
而這一件事已經得到過嬴稷的答復,得到了認可。
這也是他在領軍前跟嬴稷所談好的提議之一,并不存在著出格的行為。
一路行軍。
在秦國邊界上的一座城池休息了一日后,又繼續行軍,進入到了中原之地,向著咸陽城方向行進,有著嬴稷召集的命令,率領著千人部隊趕往咸陽城也不存在著什么的問題,更不會有著阻攔,不然的話,沒有調令就率軍趕往咸陽城,那可是一件大事。
趕回咸陽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