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心情也是愉悅的,畢竟已經離開咸陽城有著很長的時間,對于咸陽城的情況知道的并不多,而那里可是有著他所牽掛的人在,而他遠在北邊,又不在固定的一個地方,就算是想有著書信聯系都不行,也只有他時不時的派人傳消息回咸陽時,順帶的帶上一封書信到白府而已。
至于影衛能夠聯系到他,那就是另外的問題了,這一條渠道可不會為他開通。
然而。
就在墨率領著部隊離咸陽城還有著一半路程的時候,卻又收到了影衛帶來嬴稷的命令。
沒有隱瞞,墨也是找來了王翦和易兩人進行安排。
“將軍,這是為何?”王翦看完了嬴稷所傳來的命令,疑惑的問道。
如今他們已經回到了中原,還快要趕回到咸陽城,而傳來的命令,卻是讓他們分兵而行,一路趕回咸陽城,一路卻是向著另外一面而去,去往秦國的邊界,但并不是秦國與北邊外敵的邊界,而是與六國的邊界,有著另外的安排。
而其中領軍之人正是他和墨。
況且,如今秦國與其余六國并沒有著任何的戰事,這也是他所疑惑的地方,并不清楚著嬴稷的安排,命令上是讓墨率軍去接人,但去接的是什么人卻沒有任何的提示,加上就以秦國在那邊的兵力,可不需要墨率軍前往。
易也是看向了墨,道:“難道是有著什么的變故?”
墨點了點頭,道:“的確,你們可還記得三年前秦國的失敗?那時可是遣了一名王室中人前往趙國,至于為何而去,我也不便多說了,而現在卻是讓我率軍前去接人,不出意外的話,便是去接那人回來,邊境上的兵馬不能動,一旦動了,可能會出現變故,那便只有派遣其余的兵馬前行,保證那人的安危了。”
他也沒有隱瞞。
在接到這一條命令的時候,他心里就已經有了推斷,而要接的王室中人,更不用猜測,正是他所認識的嬴異人。
雖說他在秦國的北邊待了三年,對于中原的情況知道的不多,消息也不靈通,但對于接回嬴異人,而嬴異人又是如何能夠回來的,這個他都不用打探著什么的消息,都能夠知道一些,而嬴異人的回來,也就說明了一件事情——大勢已經開始轉動了。
而這也表明了,嬴稷真的老了,動不了了,而在趕回到中原的時候,他們就聽到了一條重要的消息——嬴稷臥病在床。
聞言。
王翦和易也都明白了過來,同樣清楚著墨口中所說的是何人。
“本想回咸陽城才和王副將你分別的,看來現在是提前了啊,如此那軍中五百人便由王副將你率領回咸陽,我帶著剩下的五百將士前往!”墨說道。
既然是嬴稷給出的命令,他也就沒有拒絕的余地,而他也不想拒絕,畢竟這可是關乎到秦國的未來,還有...。
“也只有如此了!”王翦說道。
他同樣不能違抗,而這事也并非是什么的壞事。
商議好后。
墨便帶著易,還有五百將士就跟王翦分別,各自率領著兵馬往各自所要走的目的地而去,只是墨所率領的五百將士基本都是從大牢中挑出來的人員,雖有新人補充,但大牢挑選出來的人卻是占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