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第一時間便進行了交火。
比人數,黑人完全處于下風,雖然這陣子新招些人,但也只有三十幾人,而克林這方卻足足五六十人,在沒有重火力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就被帶著復仇怒火的克林打死七八人,同時被火力壓制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不過這黑人老大卻非常冷靜,轉而命令手下一邊開槍一邊向著四周的樹林分散出去,等到克林發覺黑人老大的想法時,他們已經被圍了起來,
五六十人被二十多人包圍,聽起來似乎有些荒謬,但林中的黑人有樹木為掩體,可克林這邊卻幾乎是靶子。
在這種極不利的情況下,正常人會上車逃走,可是弗雷·林戈的三個兒子雖然不夠聰明,但卻無一不是兇狠之人,車子無法成為掩體,他們就干脆帶著槍手頂著黑人的火力向著樹林中發動了死亡沖鋒。
最終,弗雷·林戈的二兒子,三兒子戰死,槍手死掉三分之一,傷了三分之一,以付出這樣慘重的代價之后,克林親手割下了黑人老大的腦袋。
而此時的愛德華,面對的正是這樣一位憤怒的近乎失去了理智的克林。
克林一人帶頭,邊走邊開槍,完全無懼射過來的的子彈,愛德華手下的警員被打的抬不頭,只能一動不動躲在車后。
克林方的槍手們干掉了本地警員后,繼續向著法警的位置開火,而克林來到了愛德華面前。
“局長先生,好久不見啊!”克林晃了晃槍口道。
愛德華盡力將愛莉護在身后,警告道:“克林,你這是在違反你父親跟我簽訂的和平協議。”
克林冷笑一聲,招招手,一名手下那將黑人老大的腦袋扔到愛德華面前。
“局長先生,需要我將他對我最后說的話再跟你重復一遍嗎?背叛林戈家族者從來沒有人可以活下來。”
愛德華知道自己完了。
克林扣動手中的板機。
就在這時,一位槍手過來向克林匯報道:“老大,法警們已經退進了診所,我們需要強攻嗎?”
克林想了想,收起槍向愛德華說道:“局長先生,恭喜你暫時還有點用,現在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
說完,克林吩咐幾名槍手將愛德華跟愛莉,以及另一個被抓的警員三個人帶到了診所大門前。
克林躲在一輛車后,大喊道:“里面的警察們聽著,如果你們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我可以繞你們一命,否則我每隔三分鐘殺一個警察,殺完之后就開始進攻。”
一位法警向窗外看了一眼,又縮回來道:“諾曼警長,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我已經聯系州警局請求支援了,你們快點去解決診所里那兩個槍手,我們死守這里就行。”諾曼不滿道。
很顯然,諾曼完全沒有考慮外面三名警員的死亡。
法警有心無力,回答道:“警長,診所只有一條通道,那倆個家伙守在那里,我們根本沖不過去。”
“你們不都是法警中的精英嗎?怎么連兩個槍手都解決不了?”諾曼憤怒道。
法警心里也苦,通道只有那么寬,最多兩人并行,而對方槍法又快又準,剛才二名法警槍都沒開就被一個印地安人擊中脖子當場身亡,他們是精英,可是人家是指哪打哪的神槍手啊。
想到支援趕到這里至少要五六個小時,而他們不僅要提防外面那群亡命之徒,還要對付診所里那一老一小兩個神槍手,面對這種腹背受敵的狀態,法警已經默默在胸口畫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