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無輜重后援的情況下,一路打到黃金家族的發跡祖地燕然山即今蒙古國境內之杭愛山,方才勒韁勒馬,誓師凱旋。
并效仿故人,在燕然山上刻下了自己的功勛。
那一戰,是大漢皇朝在與北方草原黃金家族所率領的蒙古部落戰爭中,少有的一次大捷
直接將黃金家族率領的蒙古部落,趕到了草原最深處,往后十年不敢再度來犯
也是自那一戰后,王梓良爺爺燕王在大漢皇朝的聲威,也是達到了一種頂峰,被譽為大漢皇朝百年以來第一戰神
可以說,如今王梓良的爺爺燕王,是鎮國四象、四大藩王府中,唯一一名親自在世取得四大武臣巔峰成就之一的藩王。
如果不是大漢皇朝自古立長不立賢的話,那么恐怕如今的大漢皇帝,便不是當今的建詔帝了,而是王梓良他爺爺燕王。
不過即便是如此,如今王梓良的爺爺燕王,在大漢皇朝的地位與重量同樣也是非同小可
在四大藩王中,燕王府的兵最多,裝備最精良、幕僚追隨者更是不計其數。
最重要的是,王梓良爺爺這位勒石燕然的大漢燕王,在民間百姓中的聲望,甚至遠比當今的建詔帝,都要更加的深入人心
甚至一度有坊間戲文稱,如果燕王想要起兵奪位的話,那么一夜之間大漢各地都會改旗易幟,直接加入燕王的大旗。
而如果當今的建詔帝想要進行削藩的話,那么燕王府絕對是皇室第一個想要除去的心腹大患
由此便可以看出,燕王府背后所掌控的恐怖能量
當時在看到這段北鎮撫司關于燕王一脈的檔案記載時,王梓良心中心潮澎湃激動之余,對于這具身體原主的恨意,無疑更是又加重了一分。
如果不是原主這廝過于廢物,被燕王府丟進這京城中充當藩王人質的話,以他燕王世孫的尊貴身份,何止于落得今天這步田地
以他燕王世孫的恐怖身份,走到哪里不能威風八面的大聲喊上一句我,王梓良,燕王世孫,打錢
兩世為人,這是王梓良平生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品嘗到,這種一出生就生在了羅馬,站在天地巔峰權勢的滋味。
只可惜,現在這一切,徹底宣告與他無緣了
所以,以鄭氏為主導之一的文官士大夫集團,如果想繼續染指兵權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分散在各地的大漢藩王這個阻礙。
而要想解決各地的大漢藩王,首先便需要解決以燕王府為首的四大藩王攔路虎
于是乎,這便有了之后王梓良遭人設局陷害,差點死在昭獄的一幕
文官士大夫集團這么做的目的,其實也十分簡單。
只要王梓良這位燕王在京人質一死,那么不管是出于面子還是出于親情,勢必都會徹底激化燕王一脈與中央王朝的矛盾。
屆時只要他們在幕后稍加輔以手段,很容易便能夠煽動起燕王府起兵對抗中央王朝。
以燕王的號召力,燕王府一動,天下藩王勢必會一同揭竿而起。
而到了那時,中央王朝同樣也有了削藩的正當理由。
這樣一來,他們便能夠成功地實現借刀殺人
不管燕王一脈與大漢皇室雙方,這一仗究竟是誰輸誰贏,最終無疑都是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如果大漢皇室贏了,那么他們屆時便可以順勢接手各地藩王的力量。
如果燕王一脈贏了,那么大漢的局勢勢必會重新進行洗牌,屆時他們便可以趁機安插人手,名正言順地得到兵權。
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依靠糧餉輜重,變相地掌控一支支軍隊,只有“治權”而沒有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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