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殿下言重了,這不下官在長安城也沒置辦宅子,今日又不是來吏部述職也不好去住這官驛……”寅生也有些尷尬地說道。
畢竟這中秋節自己可是擅自離崗的,自己一個地方父母官在未通報的情況下跑長安城來玩耍要是被御史臺知曉要被參劾的。
“本王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本就是我雍州牧的長史,誰敢說東問西的,你今日和你的這些朋友就到吳王府上住。這來長安讓你們住酒樓客棧傳出去還以為本王無這待客之道呢!”吳王說道。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寅生連忙答應道。
這話里也聽出了上次自己來這長安城沒有去吳王府上報道,估計這心里的小本本記了一筆呢,既然有地兒住何樂而不為呢。
“這就對了嘛,走走走,回本王府上咱們繼續喝,讓這鄭掌柜再給本王打幾壇桃花釀來!”李恪眉開眼笑地說道,轉身對著隨身侍衛說道。
由于這下人隨從較多,就安排至客棧和酒樓,其余眾人便下樓跟著李恪朝著吳王府的方向走去。
此時順城門的閉門鼓早已完畢,這寬敞的街道上早已沒有這下午和傍晚的熱鬧,大街上十分的安靜,就只剩下三兩輛雍容華貴的馬車和一些巡邏的金吾衛。
而李恪等人有這吳王這枚金牌在此,這巡邏的金吾衛遠遠的看到紛紛拜見不敢上前靠近。
這安靜的街道上只剩下陸小妹和阿史那云兩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走在眾人前面,寅生、李恪、扎日門贊和李恪的貼身侍衛安黑虎緊跟在身后,笑著看著前面這兩個女孩子。
就在這快到吳王府的轉角處,這耳畔邊忽然傳來一陣“嘚嘚……”清脆地馬蹄聲,轉身一看則是一輛蓋著篷布的馬車,朝著吳王府這個方向奔來。
寅生等眾人以為這馬車也是方才路上遇到過的那些有特權的王公貴族不受這宵禁管制的馬車便不再多看。
這馬車不疾不徐,寅生看到這駕轅之人則是身著深色黑灰色的衣著,頗有些納悶,看著這馬車的材質不似這方才那種帶有這裝飾的車輦,這種馬車也是特權車輛?
而阿史那云則是“咦?”了一聲,看著馬車越來越近,這中秋的滿月將這街道照亮,靠近后則奇怪地說道:“聽這馬蹄聲,看這馬的毛色這可是好馬啊!”
李恪則是將眼光投了過去笑著說道:“嗯,你這云州馬幫大掌柜,這相馬的功夫自然了得,從這馬蹄聲,馬的毛色就能看得出這馬的好壞。厲害厲害!”
阿史那云則是搖搖頭說道:“這么一匹好馬,怎么用來駕轅呢?”
忽然間,這帶著趕馬車之人“駕!”地一聲,馬車突然提速,朝著寅生他們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