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把最后一點屬性點加到了體質上。
這么一來,體質就變成了5,和靈力在一個水準上,
按照友哥的話來說,自己在靈力方面,算是天賦異稟,遠超常人,那么此時5點的體質,大概也就是這個水平,
正常人幾十個小時不喝水就要出問題,五天五夜不吃東西,估計連床都下不了,
天賦異稟,遠超常人的體質呢?
他自己甚至都有些期待,5點體質的自己,在被關在小黑屋緊閉房里五天五夜,只吃了半頓飯,最后會是一個怎樣的狀態。
……
……
“我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肥多一臉震驚的從守衛手中,攙扶過老馬,
老馬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臉上裹著一大塊紗布,幾乎擋住了整張臉,只露出兩只緊閉的眼睛。
一層粉紅色的血漬透過紗布滲透出來,將白色的紗布染紅了一大片。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有個守衛把老馬叫去,說是監獄有些木工活要他做,
老馬以前管理學校后勤,水電、木工,都會一些,算是一門手藝,監獄桌椅壞了經常叫他去維修,老馬最近又在打申請探親,正急于表現,于是連飯都沒有吃完,就跟著守衛去了。
這一去就是八個多小時,直到凌晨,肥多才被開門聲吵醒,睜開眼,便看見眼前的這一幕,老馬好像死人一樣被一個守衛拖著,臉上捆著紗布。
“你靠什么靠?!大半夜把我從床上拖起來,送這個爛人回來,擾我睡覺,我都沒有靠!”
看守打著哈欠,不耐煩的把老馬推給肥多,然后又像丟垃圾一樣將一個小塑料瓶丟在床上,
“記得每天定時給他吃,不然死了我可不管。”
肥多趕緊讓老馬平躺在床上,
“喂喂喂,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現在變成這個鬼樣子,好像要死了一般,我可不是醫生啊,萬一他死在囚房里怎么辦?”
“死了又不關你的事,意外啦!”
守衛打著哈欠,一臉不耐煩的說:“還說自己是熟練木工?屁,熟練木工居然用刨刀削掉自己半張臉皮?沒本事還吹牛,活該!”
“什么,用刨刀……削掉……臉?”
肥多震驚的說話都結巴了。
刨刀那種東西,就用來刨平整塊大木板的,刀口隱藏的刨刀下方,使用的時候很安全,就算是不會用的人,也不可能‘削到’自己的臉,
老馬是老木匠了,怎么會……
除非是,他自己把臉主動貼上去,而且還要貼在刨刀的下方。
正常人怎么可能?
不對!
還有一種可能:不是老馬不小心主動‘貼上去’,而是有人按住他的臉,故意送到刨刀上!
那個守衛卻根本不給肥多問話的機會,簡單的幾句話說完,就轉身離開房間,重新鎖上了門。
肥多轉身摸了摸老馬的鼻子,還有呼吸,又拿起那個塑料瓶,借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
是一種很常見的抗生素,可以消炎殺菌,在監獄外面,滿大街都可以買得到,
“廣哥,這是怎么回事啊?老馬看著好像要死了一般,居然都不送醫院,只丟給一瓶消炎藥,這算什么?”肥多拿著藥品,一臉無語的問同樣也被吵醒的廣哥。
廣哥眉頭緊皺一言不發。
雖然不知道傷到什么樣子,但是廣哥知道,老馬出事,肯定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