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跳舞的姑娘很開心,周燃卻一點都不開心。
“叮叮”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一下。
他拿起來一看,只見許臻給他發來了一段視頻,正是他今天中午在臺上表演時的片段。
“哈哈哈,天鵝姑娘跳得很優美,但是小青蛙看上去有點暴躁。”
許臻打字道“不知道你們派人拍了沒有,我錄了一段,給小姑娘留個紀念吧。”
“放心,今天看到你的事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周燃“”
忍一時越想越氣
他看著許臻給他發過來的表演視頻,心念一動,腦中忽然誕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能只讓我一個人社死,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周燃只覺眼前像是閃過了一道光,忽然有點興奮。
對嘛,大家死才是真的死
我來參加殘障人士文化節,怎么了
許臻也來參加了
許臻他堂堂一個玉蘭視帝,來給殘障人士排練節目,當配音了
正在這時,一個全是“狐朋狗友”的群聊里有人艾特了他,道“燃哥最近忙什么呢”
“我25號在云城開演唱會,開完這邊哥幾個想聚一聚,你來不來”
周燃點開那個群聊,措辭道“沒空,被浪仔騙去做公益了,十分暴躁,想砍人。”
說著,周燃簡單講了講自己這兩天被坑的遭遇,順帶劈頭蓋臉地將毛云浪這廝給狠狠罵了一頓,惹得群里眾人一陣狂笑。
他發現,自己主動將這件事說出來,并不會覺得社死,而且由于是做公益,大家反倒覺得十分欽佩。
他聽著朋友們或真心或假意的一陣吹捧,只覺心情好了許多。
“哎,說起來,你們知道我遇見誰了嗎”
周燃的嘴角微微翹起,一臉神秘兮兮地道“我遇見許臻了”
“他也來參加這個殘障人士的文藝演出了,笑死他好像在一個兒童劇里演一只狐貍”
這番話一出,群里眾人頓時發出了一連串的感嘆號。
“啥情況許臻是我理解的那個許臻嗎”
“他也來演節目我去,這個文藝節的水準有點高啊”
“燃哥,哪天演出給發個定位,我也在鷺島,去湊個熱鬧哈哈哈”
“我不在鷺島,但是也想去,魔都出發,有拼團的嗎”
“”
這條消息一出,群里一下子炸開了鍋。
有震驚的,有狂笑的,更有想要來現場湊熱鬧的。
周燃眼見自己的目的初步達成,心情十分舒爽,立即發定位、發時間、預定演出當天的門票,忙得不亦樂乎。
來來來,都來樂呵樂呵嘛
大家都是為了公益事業甘做犧牲的好同志,有什么可笑的
要死一起死嘛
而這時候,許臻則并不知道周燃的小算盤。
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忙著給自家演員們排練,聯系舞臺背景和道具等事宜,努力讓節目的最終效果更上一層樓。
到了5月1號這天,正式演出即將開始。
光明藝術文化街區人頭攢動,路兩旁彩旗招展、花團錦簇,每個街角都立起了關于文化節的宣傳海報,文化節的氣氛十分濃郁。
當地的主流媒體都特意派了記者來對這次文化節活動進行報道,也有一些自媒體人聞風前來,對光明街區的情況進行直播。
這天上午,徐浩宇的父親徐瀚也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鷺島,跟他同來的還有幾位他的老友,其中就包括毛云浪的姥爺,吳巖。
吳巖是這座殘障人士互助中心的發起人之一,他也知道,徐浩宇眼下正在這里打工。
對于徐瀚這種養孩子的方式,吳巖是既欽佩,又無語。
聽說他正在籌拍一部電影,打算讓兒子在影片中演一個智障,為此居然讓兒子跟智障在一起生活半年,這到底是什么狼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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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許臻的一剎那,周燃只覺大腦一片空白。
他怎么會在這兒
兩秒鐘的懵逼后,周燃忽然回憶起起毛云浪曾經說過,他在街區里遇見了個會修摩托的“特工”,身手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