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軼:“理由就很簡單了。自古殺人的動機無非就是那幾種:滅口,泄憤,私怨。”
朱五似乎沒有想到姜軼竟然如此草率。
他轉頭看向洛明川,“洛姑娘覺得呢?”
洛明川好笑地看著他,“能成為捕頭的人,那都不是庸才。
更何況,姜捕頭還是這個中的翹楚。”
他的話會沒有道理嗎?
朱五認真地問道:“我就是想知道,洛姑娘是如何想的。”
洛明川哼笑一聲,“你這話就有意思了。我跟你又不熟,即便是有什么想法兒,也不會跟你說的。”
朱五:“·········”真是夠直接的,差點被噎死。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洛姑娘總是這般避重就輕的,可是有什么隱情?”
洛明川轉過頭,笑嘻嘻地看著羅熙:“羅熙哥哥,你覺得這樣好嗎?”
這個男人當著你的面,三番五次地跟你的未婚妻搭話兒,是不是沒有將你放在眼里啊?!
羅熙淡笑一聲,“朱五爺,肖捕頭已經說過了,大家可以暢所欲言。
你若是有什么想說的,便直接說好了。”
是爺們兒就別難為一個小姑娘。
朱五對羅熙可沒有半點怠慢,“羅公子,我就是覺得,樓下那些尸體········我是說丁家和李家的護衛的死有可能跟洛姑娘有關系。”
什么?
還真是滿嘴噴糞!
春草的雙手緊握,上面的青筋暴漲。
這若不是場合不對,肯定要上去暴揍對方一頓了。
若是忽略了那一雙恨之入骨的眼神,夏露看上去倒是十分淡然。
羅熙嗤笑一聲,語氣十分篤定地說道:“人死在客棧。門窗都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所以,這個兇手肯定是在我們當中。”
所以說,不僅是明川,所有人都是有嫌疑的。
“這不一樣!”朱五有些著急。
“怎么就不一樣了?”羅熙笑著問道。他的語氣溫和,聲音溫潤,沒有絲毫的火氣。
朱五擰著眉頭問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那些死者的臉都十分安詳嗎?”
羅熙:“這個明川有關?”
“當然啦!”朱五感覺羅熙終于開竅了,“因為他們中了**散,所以死的時候,根本就是毫無所覺。”
羅熙瞪大眼睛,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肖春和姜軼。
這件事情你們怎么看?
肖春垂下眼簾,沉吟了一下,“洛姑娘,這話你怎么說?”
洛明川冷笑一聲,“這有什么好說的?
若是有證據,直接拿出來便是了。”
若是沒有證據,那就別在這里胡沁!
肖春:“**散呢?”
“**散怎么?”洛明川不高興了,“難道這世上只有**散這一種迷藥?
即便是如此,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用嗎?
誰的身上還沒有一些迷藥、毒藥之類的東西?
憑什么出事了,就將臟水往我身上潑?
再者,這位朱五爺,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上有**散?”
“這········”朱五覺得舌頭有些打結兒,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