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川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家姑娘遇到的麻煩還少嗎?”言外之意,我會怕他?!只要周**不觸碰到我的底線,一切都好說。
主仆兩人安安靜靜地喝會兒茶,順便將眼前的形式捋清楚。這決定著她們以后是該走看戲的路線,還是直接參與進去。
相對于她們兩人的輕松,左銘堂這邊就有些焦頭爛額的了。
看著被人從床底拖出來的尸體,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是怎么回事?你別說你不知道。”
金夫人:“·········”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呆呆地看著地上的尸體,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周**更懵了,“你跟靈兒認識?她怎么從來沒有說過啊?!”顫抖的聲音里透著哭腔兒,不知道是不忍心看著同床共枕的人就這樣沒了,還是覺得自己被騙得太慘了。
亦或許,兩者都有的吧?!
左銘堂有些不耐煩,“金夫人,我看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說話吧。”
話雖如此,可到底是沒有做得太絕,只是找了一間單獨的屋子。
周**滿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雙手用力地搓搓臉,似乎被眼前這一切打擊到了。
左銘堂對他現在這個樣子是一百個看不上,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至于嗎?
他忍著怒火,轉頭看向金夫人,“說吧,這到底怎么回事?”
金夫人一臉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經通過客院的暗格將人轉移出去了,怎么就出現在床底,并且還死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他首先想到了陳三,人是他帶來的,也是他打開了藏在她屋子里的暗格。
難道說·········
轉頭看著周**那熊樣兒,又覺得陳三被發現并被策反的可能性不大。說實話,她還真看不起這個男人。
除了武功高一些之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從靈兒以前的描述來看,他今天這個樣子,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左銘堂也不是沒有審訊過難纏的犯人,豈會被她一句話就打發了?!
“那你說說,你讓小桃處理的那套血衣是怎么回事吧。”
“血衣?!”金夫人更懵了,“什么血衣,根本沒有的事情。左銘堂,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父親出現在這里,也休想污蔑我!”
義正言辭,鏗鏘有力!
左銘堂也火了,可多年磨礪出來的經驗告訴他,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可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他冷哼一聲,“你以為我們會平白無故地便找到了你的院子?!還不是·······”
“陰謀!陰謀!全都是陰謀!”金夫人尖聲吼叫道,“你們一個個的,竟然敢陷害于我,金刀門不會放過你的。呃·······”
“想死?!”看著金夫人想要用力咬舌自盡,卻根本做不到的樣子,不知道有多滑稽了。左銘堂嗤笑一聲,“我倒是想要看看,金刀門以后還有什么顏面在江湖上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