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燼霄喚了她的名字,卻不知如何安慰。
楚天歌不敢看他,別過了臉去。
身為他的妻,卻被別的男人如此不軌,還讓夫君親眼見證,這對她來說是滔天的羞辱,她根本無法再面對他。
“對不起……”
“是我無能,沒能護著你。”李燼霄啞聲道,“天歌,是我對不起你。”
楚天歌拼命的搖頭。沒有,燼霄沒有任何對不起自己的地方。
她又想起李云臨的警告,“你快走吧,不要再來了。”
“快走啊!”
李燼霄走后,她心里還是不安,穿了衣服裹了披風出去。
環環心里不踏實得很,見她出來驚了驚,“姑娘,你還在月子里,怎么能出來吹風?”
楚天歌慘白著臉道:“帶我去找李云臨。”
彎彎繞繞的走了一些路,總算在涼亭里找到了爛醉如泥的李云臨。
李云臨看到她,醉醺醺的眼登時清明了些,擰起了眉頭,“你這個女人怎么回事,出來做什么?”
楚天歌只看著她,卻不知怎么開口問。
李云臨看了她半晌,恍然大悟的笑出聲來,“你想問我到底有沒有放他走?”
他一直在笑,笑得楚天歌心里滲寒。
終于,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頷,一身酒氣逼近了她,“我,會,放,過,他?”
李云臨唇邊捻笑,一字一句的說。
楚天歌雙眸驚恐的急驟放大,一把揪住了李云臨的衣襟,指節泛白。
“你把他怎么了?!”
榮介看不下去,猶猶豫豫的說:“娘娘,皇上他……”
“閉嘴。”
李云臨收起了笑容,看著楚天歌森森道:“你跳進這水塘里,我就告訴你李燼霄他是生是死,他人在哪里。”
楚天歌臉色更白了些。
身后的環環撲通跪下來哭求,“皇上,娘娘她剛生完孩子,不能下水啊!”
沒等李云臨再回答,楚天歌已踩上了欄桿縱身一躍。
李云臨慌忙一抓,卻只拽住了她的裙角,碎在了他手中。
“蠢女人!”
他罵了聲,跟著跳下了塘。
李云臨在水中拽住了天歌,她卻很不安分的使勁撲騰,拼命要掙開他去。
“沒有!我沒有動他!他順利走了!”
她似是不信,還咬住了他的手腕。
“我要是扣留了他,我遭天打雷劈,你總信了吧!”
此言出,楚天歌才安靜下來,安分的由他拖上了岸。
李云臨把她抱去了就近的屋子,要扯她的衣服替她擦身,楚天歌死死的護著自己。
他氣急反笑,“你惡露未盡,我能對你做什么?有那么多的機會我不做,要挑這時候?”
楚天歌渾身發抖,十分抗拒。這個男人永遠不明白,她已是人妻,不是他的歸屬物,怎么能任由他剝衣服。
李云臨不再強迫她,把她要用到東西放在她身邊,背過身去。
“你這個蠢女人,那么怕水你還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