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明昭激動的兩眼放光,“我有種子!我有種子的!我告訴你啊……”她拉著他避到墻邊的陰影里,然后示意他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的道:“我這幾年打游擊,其實也是留了后手的。”
周承頤忍著耳朵的癢癢,調侃道:“你是把老鼠的本質發揮到了極致?”
明昭吃吃的笑,卻不知這般的熱氣呼出,擾的某人的耳朵愈發的癢的難受了。
“說吧!你留了什么后手?”
明昭道:“我偷藏了一部分糧食,尤其是宜縣那邊的麥子藏了不少。”
周承頤愕然的看著她。
明昭道:“你別想差了啊,我對金爺和你肯定是沒有二心的。不過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罷了。那個時候天下局勢不明,我總得留點兒后手吧!其實,不止是宜縣,每到一處得了糧食,我都會偷偷的名人藏一部分的。只是一小部分!”
“你這只心眼多的跟藕似的小老鼠!”周承頤再也忍不住,抬手捏了她的腮。
明昭忙打掉他的手,“怎么還這樣啊?”小時候動不動捏也就罷了,這都時隔五年了,他居然還是上手就捏。
周承頤全無半點的羞慚,臉皮修煉到一定的厚度,很多事情做起來也就泰然自若了。
“沒有以前好捏,瘦的只剩下皮了。”
明昭癟嘴,跳了開去,“早知道,就不跟你分享秘密了。哼!”
周承頤頓覺好笑,這樣子幼稚的舉動,記憶中的那個小丫頭就一下子沖過來,跟眼前這個重合了。“已經分享了,收不回去了,怎么辦?”
“我可什么都沒說。”明昭翻臉不認賬,“不信,你問問周邊,有誰聽到了?”
“衛雙!”周承頤喊一聲。
墻頭上立馬跳下一個人來。
明昭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衛雙沖著明昭抱拳,“姑娘安!”
明昭不安,轉身就跑,什么主子養什么奴才,都是一樣的壞蛋。
身后是周承頤壓抑的低笑。
明昭跑出去十米,卻又倒回來兩米,“這事,你得先征得金爺的同意才行,你可別自作主張啊!”
哪怕是親爹,也不會喜歡兒子的越權。何況他那個爹,還不是親的。
他若是一意孤行,招了周鑫的忌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