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刻禮答不上來,魏至儉冷聲說:“既然都沒有,你怎么判斷的?就敢這么光明正大的站隊,還管秦慕容叫小嬸嬸?”
魏刻禮覺得冤枉極了。
也從來沒有人告訴他秦慕容不是啊。
“我以后不會了。”魏刻禮只能這么說。
在這種場合,魏至儉也無法多斥責。
李想容有些頭疼的看看主桌,又看看談家那邊兒,跟魏刻禮說:“你跟我去跟談墨的父母道個歉。”
魏刻禮依舊不覺得自己錯在哪兒了。
他覺得自己的選擇本身沒有錯,只是錯在提前錯認了秦慕容做小嬸嬸。
但他早已經習慣了聽從父母的話,此時便沒有反駁。
跟隨李想容去了談家那桌。
“茗臻。”李想容尷尬的叫道。
隨著許茗臻轉身,李想容也帶著魏刻禮來到了許茗臻的面前:“我真是沒臉面對你了,都是我沒把孩子教好。”
“你別這么說。”許茗臻雖然已經放棄了魏刻禮。
但李想容這個閨蜜,還是該怎么交往就怎么交往。
“本來上次在家里,他讓墨墨受了委屈,也沒來得及道歉。說好了今天親自跟墨墨道歉的,誰知道……”李想容嘆了口氣,“現在墨墨在主桌,我們不好貿然過去,不然注意力都集中在墨墨身上,反倒不太好。”
李想容推了推魏刻禮:“還不跟你伯父伯母道歉!”
魏刻禮趕緊說:“伯父,伯母,對不起。”
許茗臻帶著不親不疏的笑容:“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不用弄得這么嚴重。”
“那不行,從小我們就教育他,對于自己做錯的事情,一定要負起責任來。”李想容牢牢地握住許茗臻的手,似乎是想讓許茗臻從她手握的力道了解到她的誠意,“刻禮有許多不足,但有一點,他有擔當,能負責。錯了絕不推諉。”
許茗臻微笑著反握住李想容的手:“我知道,刻禮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往后啊,墨墨還要他這個當哥哥的多多照顧了。”
聽到這話,李想容的心徹底涼了下來。
她跟許茗臻畢竟是多年的閨蜜了,頓時就聽懂了許茗臻的話。
往后,魏刻禮就只能當談墨的哥哥了,再也沒有別的想頭。
許茗臻湊近了些,親熱的握著李想容的手:“想容,不論怎樣,咱們都是最好的朋友。這點永遠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