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這么一下,正文也確實被嚇著了,他以后肯定能牢記并吸取這次的教訓。”許茗靜求道。
面對親妹妹這樣,許茗臻有一瞬間的心軟,但馬上就堅定了下來。
“茗靜,正文的心大了。對他,你恐怕有很多不了解。”許茗臻吸了口氣,又沉又緩的探出。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心中遲疑了下,但還是決定說出來:“之前因為機緣巧合,得了魏至謙的邀請,得以去參加魏老夫人的生日宴。”
“這我知道。”只是許茗靜搞不懂,這不是在討論袁正文工作的事情嗎?怎么又扯到這里了?
“因為魏至謙只給了我們請柬,并沒有邀請可情,所以我也不敢自作主張帶可情去。怕因此惹得人家主人家不高興。魏家或許寬容大度,可我們行事依舊要小心恭謹。”許茗臻說道。
“這我理解的。”許茗靜不明白許茗臻為什么會突然說到這個,但還是帶著焦慮的心情,勉強扯起一抹并不真心的笑容,“畢竟那是魏家,我們都要小心,稍有差池,惹得人家不悅,反倒給自己帶來麻煩。”
“之前可情跟我提過想去,我跟她解釋過,沒辦法帶她去。”許茗臻又說。
“她竟跟你提過嗎?”許茗靜皺眉,嘆了口氣,“這孩子,怎么能這么任性!”
“姐,不瞞你說,她回去也跟我提過,說想去,被我拒絕了。”許茗靜說,“我也跟你一樣的說法,跟她說過,這是魏家的生日宴,要帶誰去,能帶誰去,咱們都做不了主。如果能帶,你肯定就帶了。”
“你能理解就好。”許茗臻扯扯唇,見許茗靜笑了,許茗臻又說,“但是袁正文和可情似乎理解不了,可能還覺得我是故意不帶可情去。袁正文似乎也不滿足于只在談越任職,想要有一番大作為。”
“姐,你這是什么意思?”許茗靜聽許茗臻這話音不對。
“他瞞著我們,偷偷帶可情去了。可情去了盛悅門口等著,堵著魏刻禮,讓魏刻禮帶她進去了。”許茗臻腦中閃過袁可情當時表現得種種,擱在腿上的手不禁緊了緊,“魏刻禮,還是我帶著她去魏家,讓她認識的。結果轉頭,可情小小年紀,就能給我下了這么一個絆子。”
“讓人看了,好像是我這個當姨媽.的刻薄她,故意不帶她來。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見到我,竟然還瑟縮的后腿,很害怕我的樣子。我是平時代她不夠好,讓她見到我跟見到什么惡毒女人一樣?”
“還讓人覺得我不知禮數,只拿了給談家的請帖,卻隨意帶人進去。那別家是不是也可以拿著一張請帖,就帶上親朋好友一起?那場生日宴,甚至都沒有給可情安排座位和名牌,還是臨時加的。說明魏家打從一開始就沒邀請可情,我并沒有理解錯魏家的意思。”
“我不知道,可情竟然去了!”許茗靜的震驚不作假,“她一個字都沒跟我提過。”
“先不說可情的事情,可情自己可去不了,是袁正文帶她去的。要說他沒抱著讓可情多認識點兒人,想要干一番大事業的心思,說出來連你都不信。”許茗臻長吐出一口氣,“且不說這個,男人么,都有點兒抱負。但他這樣坑我們家,可有想過我們幫他那么多的事情?”
“他們父女倆,等于是在我們背后插刀子。”許茗臻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又喝了一口熱茶,“所以我們想著,既然袁正文有這樣的抱負,不想在談越屈才,那就讓他出了談越,一展所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