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葉幫我撐腰了啊。”談墨眨眨眼,仿佛不懂魏至謙的意思。
魏至謙緩緩地嘆了口氣,干脆直說:“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不用通過慕葉。”
見談墨一臉懵懂的在他懷里仰頭的模樣,魏至謙說:“就像慕葉能拿秦家撐腰,能把她哥哥抬出來一樣。以后你只管提我的名字。”
魏至謙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樣的話。
可談墨這小姑娘實在是太乖了。
談墨明明都與他相處了這么久,甚至天天在一起由他輔導功課。
換做別人,早就自知兩人的關系很好。
可談墨卻從來沒把他的名字抬出來震懾過人。
可能,是怕這么做了,讓他不喜歡。
小姑娘這樣小心翼翼的維系著兩人之間的關系,卻讓他有些心疼了。
她不需要這么小心翼翼的。
“你不要有什么負擔或是憂慮,你叫我一聲小叔,我就是你的靠山。”魏至謙薄唇幾抿出一道稍顯嚴厲的線條,“不然,這聲小叔不是白叫了?”
“你叫人欺負了,我也會叫人看不起,連一個小姑娘都庇護不了。”稷下學府是他讓談墨進來的。
明知以談家的背景,在稷下學府里會很難,人人都能欺負談墨。
他卻不加以庇護,豈不是等于害了談墨?
“正如秦慕楓是慕葉的靠山,她可以把秦家搬出來說一樣。”魏至謙說,“我也是你的靠山,不論遇到什么事情,你盡管把魏家搬出來說。有人質疑,你就說是我說的,不論什么事情,我都給你兜著。”
“真的可以嗎?”談墨還有些忐忑。
她確實不敢消耗跟魏至謙的感情。
兩人說起來其實是什么關系都沒有的,八竿子打不著。
魏至謙覺得她挺好,愿意對她多看顧。
她卻沒有資格扛著魏至謙這面大旗給自己添彩。
“當然可以。”魏至謙點頭,又抬手,想要輕輕戳一下談墨的額頭。
但手指剛剛要碰上,卻僵住了。
想起那次給談墨補習,就輕輕碰了那么一下,談墨的額頭就紅了。
魏至謙哪敢再碰,臨時轉道,就揪了下談墨頭頂的小揪揪:“小姑娘小小年紀的,怎么想那么多?平時慕葉怎么做的,你都一樣,無須顧忌。”
談墨感動的眼睛潤潤的,一頭撲進魏至謙的懷里。
小腦袋瓜撞得魏至謙胸腔一震,掩唇咳了一聲。
“小叔,你真好!”談墨感動地說。
魏至謙嘴角忍不住劃出了笑容。
這大概就是養孩子才有的滿足吧!
*
轉眼,就到了周五。
要到學校領試卷,知道成績的這天。
因為只是一個學年上學期的期末考試,對于其他同學來說,是否合格,是否需要留級,還要等下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再綜合平日的學分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