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被人抓走去做實驗,做腦部測試,身體測試,甚至是開刀解剖。”談墨說著這些,自己還沒怎么樣呢,魏至謙的臉已經黑沉沉的如同陽光都照不進去的深海。
“誰敢!”魏至謙咬牙切齒的攥緊了拳頭。
光是聽談墨說著這些可能性,他都已經要爆炸了。
腦中不自覺地出現畫面。
談墨被人抓走,無依無助,每天被人逼著去治療,被抽血,被人綁在手術臺上當試驗用的小白鼠。
光是想到這個,魏至謙就憤怒的整個人都要爆掉。
“小叔!”談墨趕緊兩只手一起包住魏至謙緊握的拳頭。
她本是催動綠茶**,為了讓魏至謙心疼的。
誰知魏至謙這么大的反應。
談墨覺得,以后自己似乎都不需要再對魏至謙用什么綠茶**了。
她似乎只需要往魏至謙跟前一站,不論怎樣魏至謙都會心疼她。
就跟她三個哥哥一樣,無時無刻都覺得她在被人欺負。
魏至謙拳頭上的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談墨看著,都怕他太過用力,骨頭直接沖破了外面包裹的皮膚。
談墨一邊揉著他的手,讓魏至謙放松,一邊說:“小叔,你放心,我不傻的。我就是知道這個,所以才誰也沒說的。就連我爸媽跟哥哥們都不知道呢,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這能力的人。”
這話,成功讓魏至謙的拳頭松了開來。
他有過猜測,沒想到是真的,連她最親近的家人都不知道她這能力。
那他豈不就是唯一?
終于在這件事情上,贏過了談墨的父母和哥哥們。
可惜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還不得嫉妒死他?
談墨趁機趕緊把魏至謙的手指舒展開來,就見他掌心都留下了剛剛因為太過用力,而被指甲摳出的紫紅血痕。
談墨一邊給他揉著那一道道的指甲印痕,一邊說:“而且我也很謹慎的,不是我信任的人,我不可能輕易去幫。沒得幫了人把自己賠進去。”
“從我發現這能力到現在,我總共也只為老夫人治過頭痛,然后就是這次,給你止血止痛,加速傷口愈合。”談墨總不能暴.露自己重生,還在嬰兒的時候就已經懂事記事了,“我會發現我有這個能力,還是因為我媽跟我說,當時她剛生完我,手術的刀口還疼,但只要我一在她旁邊,疼痛馬上就減輕了。”
“小叔,我沒有隨隨便便去當一個濫好人。”談墨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快點兒好,不想你承擔任何風險。你做完手術后,醫生說過,可能會有傷口感染引起的并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