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容姐姐卻說是我誤會了,她說這話的意思,不是以小叔的女朋友或者更親近的關系自居,叫我不要冤枉她。還說我說小叔說與她不熟的話,是假的,是我編的。”談墨不高興的撅起嘴,“我才不編瞎話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也不愛說那些似是而非,讓人誤會的話。”
“小叔,你說她這么說,是不是會讓人誤會?要與你是多親近的關系,才能代你照顧我啊?”談墨閃爍著她無辜的大眼睛,仰頭問。
而魏至謙,就這么專心的聽談墨說話,十分有耐心。
他耐心又專心的表情,仿佛談墨要是一直這么說下去,他就能一直這么聽下去,不論多久。
“小叔。”魏刻禮擔心下一句,談墨就該說到他了,再不出聲可就來不及。
“聽墨墨說完,不許插嘴!”魏至謙冷冷的掃了一眼魏刻禮。
這個侄兒,可真是個瞎子。
都這么多年了,還分不出秦慕容和談墨,哪個更重要一些。
魏至謙知道魏刻禮的心思。
不過就是想要多結交一些人,能夠給他帶來利益。
這沒什么錯。
但是他蠢的連誰真正能給他幫助都看不出來,還指望能夠被重用,能夠得利?
秦慕容能給他什么呢?
秦慕容在秦家都上不得臺面!
跟談墨比,秦慕容……
不,秦慕容就不配跟談墨比!
不過也好,談墨怎能被人利用。
在場的學生,誰也沒有離開,都在看熱鬧。
卻沒想到,在魏至謙這里,魏刻禮這個親侄子的地位竟還不如談墨!
談墨到底什么情況!
在場最淡定的,竟然是談墨的金融1班的同學。
在經歷了昨天一系列的震驚之后,再加上已經知道談墨畢業于稷下學府。
今天看到這一幕,他們竟然生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可以說,他們已經被震驚到麻木了。
“慕容姐姐說我說謊,我當然就要拿手機給你打電話啦。”談墨繼續說,“我還打算開揚聲器,讓大家都聽到你說的話,聽到你的聲音。證明我不是隨便給誰去的電話,也不是隨便瞎編亂傳的信息。”
魏至謙點頭,夸了一句:“我們墨墨真聰明。”
眾人:“……”
什么鬼,這就真聰明了?
又一想,談墨好歹是15歲的高考狀元。
這……確實挺聰明的。
“但是刻禮哥哥非說是我誤會了慕容姐姐的意思,還要搶我的手機,不讓我給你打電話,說你正在忙工作,不讓我打攪你。”談墨仰頭,委屈巴巴地說,“可是小叔你明明說過,我不論什么時候都可以找你的,不限時間。”
魏至謙目光冷漠的掃了眼魏刻禮:“你真是出息了。小時候就幫著外人來欺負談墨。沒想到長大了,還是這樣。我們魏家,可容不得你這樣吃里扒外的人。”
魏刻禮臉上血色唰的一下,瞬間褪的一干二凈。
魏至謙這話,讓別人聽了怎么想。
豈不是認為,他已經不受魏家重視?
魏至謙懶得搭理魏刻禮,目光冷冷的掃在了秦慕容的身上:“我家再去你家好好聊聊,再讓你嘗嘗被禁足的滋味兒?”
秦慕容臉色一白。
可魏至謙還不算完:“哪來這么厚的臉皮成天倒貼,秦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