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笑野點頭接過來,看到封面上印著談墨的名字,頓時了然。
他將這份試題答案又去復印了八份。
這份留給自己,剩余八份,則分發給了團隊中的其他人。
“你們先停下手頭的工作,先看看這份試題答案。”唐教授說道,可不能讓談墨在外面等太久。
“談墨?”團隊中的祝和光看到封面上印著談墨的名字,“是古漢語大賽得了第一的談墨?”
只怪這屆古漢語大賽太熱鬧了。
要是往年,古漢語大賽也就是在小范圍內有些分量,非專業的學生,其實不太看重。
可是今年不一樣。
今年談墨憑借一己之力把其他五所學校壓得死死的。
尤其是把華大壓得,有好幾個都是哭著下臺的。
擂臺賽的形式,本是華大想出來壓制京大的。
誰知卻成全了談墨。
談墨一個人,從最初開始上臺,便如定海神針一般。
用實力告訴所有人,只要她不想下臺,那誰也別想把她贏下去。
不止如此,她甚至還故意戲耍華大的隊員。
讓他們不只輸了比賽,還輸的很不體面。
作為華大的老對手,京大的學生大都覺得很是解氣,一點兒不覺談墨做的有什么過分的。
當然,也不乏少部分的圣母,覺得談墨做的過分了。
但是不論怎樣,談墨的名字,現在在京大時如雷貫耳。
沒有不知道她的。
就算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但看到名字,也會像祝和光一樣的反應。
祝和光沒想過重名的可能性。
談墨這名字,還挺少見的。
“是她。”唐教授點頭。
于佳楠正看著談墨的答案,越看越是驚訝:“她一個金融系的,把中文系的內容學的好就算了,連咱們這個專業,竟也學的這么好嗎?”
于佳楠嘆道:“看到她的答卷,跟她相比,我當年真是差的太多。”
這份用心,便不如了!
申靜怡看了一會兒,細聲開口道:“她就是談墨啊,為咱們京大爭光是好事兒,可是故意戲耍侮.辱對手,有些過分了。小姑娘年紀小,做事沖動,未免太盛氣凌人了一些。”
“你覺得她做的不對?”吳笑野突然問。
“我有什么資格評判她呢?她可是剛為咱們學校爭了光。”申靜怡淡淡一笑,“我就是覺得,即使是對手,也應該給予尊重。年紀小小,驕傲太過,便是傲慢了。不管怎么樣,故意讓對方丟那么大的臉,都不太好吧。”
“我倒不覺得。”鐘柳思快人快語,“你可能平時跟中文系的人接觸的少,我有個好朋友就是中文系的。我卻是知道,他們華大中文系的人,可沒少瞧不起咱們學校中文系。”
“而且,聽這次去華大看了比賽的同學說,華大不論是隊員,還是其他學生,都自大極了,不只是瞧不起咱們學校的隊員,是瞧不起其他所有五所學校的隊員。”鐘柳思冷聲說道,“我覺得,狠狠的打他們的臉,沒什么不好的。不然都以為咱們學校好欺負,真不如他華大,可以被人隨意看不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