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風波,便如此結束。
談墨又回到了上課,古教授的研究室,唐教授的研究室,外加自習室寫劇本的忙碌生活。
因為自習室安靜,關門又比較晚,談墨便很喜歡在自習室寫劇本。
實在是太忙碌,所以一天的時間里,除了睡覺,她都沒有時間在宿舍里。
舍友們現在越發少能在宿舍見著談墨。
就這樣忙忙碌碌的,談墨把劇本全部寫完之后,過不了多久,就到了期末考試。
林福喜坐在宿舍復習,對金悅琳說:“談墨這學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天不到晚上宿舍大門上鎖,她是不會回來的。”
“她又要上咱們系的課,又要去古教授和唐教授那兒,當然忙了。”
“可她上學期也是同樣的事情,也沒這么忙啊。”林福喜眼珠子左右亂轉,試探道,“她是不是在偷偷躲著用功讀書呢?”
孟雨熙不耐的抿唇,才說:“用功讀書不是應該的嗎?咱們班有誰不是用功讀書的?怎么到你嘴里,談墨用功一下,反倒成了偷偷摸摸做賊似的不對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林福喜垂眼,委屈道,“雨熙,我發現你對我的誤解很大。”
孟雨熙早就跟林福喜連表面情都懶得裝了:“什么誤解?上學期末咱們班重選班長,你這代理班長都沒能轉正,換了人來當,是因為什么你自己沒點兒數嗎?難道是咱們班所有人都對你有誤解,我們都是錯的,一起欺負你?”
“你敢這么說嗎?你敢這么說,明天我就去班里問問,是不是我們一起欺負了你。問問大家聽到你這么說,都是怎么想的。”孟雨熙一點兒也不客氣。
金悅琳也說:“好了,福喜你每天那么忙著學習,怎么還有精力盯著談墨啊?她每天在宿舍的時間已經夠少的了。”
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躲著林福喜呢。
想想談墨為了躲著林福喜,有宿舍都不能回的樣子,便可憐極了。
孟雨熙曾聽金悅琳猜測過,此時便心里一酸。
談墨都不知道,兩位舍友腦補了這么多。
就這么轉眼,到了期末考試的日子。
林福喜為了這次期末考試,準備了很多。
因為這次考試之后,便決定了是否能拿到獎學金。
進了考場,林福喜發現,自己竟然跟談墨在同一考場。
“真是孽緣。”林福喜小聲咕噥,“哪兒都能遇到她。”
就是因為談墨,她連班長的位置都丟了!
林福喜的位置在談墨側后方。
她寫一陣子,就忍不住抬頭看看談墨。
見談墨在低頭寫著,她便趕緊低頭答題,生怕輸給談墨。
待全部考試結束。
談墨正收拾東西。
“談墨。”林福喜叫了她一聲,又走了過來。
談墨眨眨眼,內心十分佩服林福喜越挫越勇的精神。
林福喜都在她這兒吃了多少虧了,怎么還不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