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依嫻氣笑了:“不是你,還會有誰?啊對,還有護著你的幾個,也會陪著你一起顛倒黑白呢。”
談文辭大怒:“住口!你當著我的面,就敢欺負污蔑我女兒!剛剛在紅毯候場區的時候,還不知道你是一副多么霸道可惡的嘴臉呢!”
于依嫻懵了。
在這一刻,她的大腦竟然一片空白。
并且在今后的十數年里,她都在后悔。
如果這一天,她沒有找過談墨的麻煩,該多好。
而此時,此刻,于依嫻宛如沒有動力,需要上發條的機器人似的。
動作一頓一頓的,看向談墨,又脖子一頓一頓的,轉向談文辭。
“女兒?什……什么女兒?”最好是她聽岔了,談文辭表達有誤。
談墨……談墨不會是談文辭的女兒的。
不會的!
“談墨,是我們的女兒。”許茗臻一句話,徹底打破了于依嫻的幻想。
談墨是談越家居的千金!
于依嫻即使化著妝,都能看出臉上的血色消失。
她渾身冰冷,此刻甚至有點兒想笑。
哀極想笑。
她怎么就招惹上談墨了?
她……她也不知道談墨竟是談越家居的千金啊!
現在,于依嫻又想哭了。
“什么?!”朱總非常夸張的驚呼一聲,立即遠離于依嫻,“她竟然欺負墨墨?墨墨這么乖巧,她竟能欺負墨墨!”
朱總并不知道于依嫻到底是怎么欺負的談墨。
但不妨礙他這么說。
反正談文辭都氣成這樣了,那于依嫻肯定是欺負過。
“就這樣,你還有臉讓我來給你介紹談總和夫人?”朱總指著于依嫻氣道,“欺負了人家的乖女兒,轉頭還想跟人家談總和夫人交朋友?想什么美事兒呢你!”
于依嫻現在已經顧不得朱總了。
這就是個見風使舵的。
她分得清楚主次。
現在主要是要求得談文辭夫妻的原諒。
至于朱總,本就是利益關系。
只要她能取得談文辭夫妻的原諒,朱總保準能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真是對不起,我跟談墨之間,是有點兒小誤會。”于依嫻現在在努力的想把自己的錯處由大化小。
“我不知道她是您二位的千金。”于依嫻難的都快哭了。
早知道她就不來了。
不來,就算結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至少她還擁有朱總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