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淡淡笑道:“那她應該是去找明夜清的吧。”
“是啊,她在明夜清的班里等著呢。”袁可情好似不知道魏刻禮的復雜心思似的,說,“表姐還順便把岳教授留給他們專業學生的難題給解出來了。”
袁可情一邊觀察著魏刻禮的反應,見魏刻禮的笑容微收,袁可情便又繼續笑著說:“我是不懂的,只是聽他們專業的學生說話間的意思是,岳教授留下的這道題,還一直沒有人答出來過。”
“所以,表姐是第一個解出這道題的人,而且,她還不是他們專業的學生呢。”袁可情一臉欽佩的說,“表姐可真是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連航天工程專業都會了。而且還是岳教授留下的這么難的題。我看用不了多久,她可能都要進入岳教授的研究團隊了呢。”
袁可情笑瞇瞇的嘆道:“表姐可真厲害,只要有她在,身邊的人,不論多優秀,都會被她比的失去光彩,大家眼里都只能看得到表姐了。”
這話,正說中了魏刻禮的心思。
沒想到,談墨竟又去航天工程專業出風頭了。
談墨怎么就不知道低調二字?
為人這么張揚,委實不太好。
“不過……刻禮哥哥,你最近跟表姐是鬧矛盾了嗎?”袁可情又問。
“怎么會這么問?”魏刻禮心中一跳,奇怪的問。
“沒什么,就是小時候,還經常聽到表姐提起你呢。”袁可情說,“可是我也沒注意是從什么時候起,就很少聽見表姐提起你了。”
袁可情努力回想著:“仔細想想,自打表姐上了大學,竟是再也沒說起過刻禮哥哥你了呢。”
見魏刻禮表情徹底不自然起來,袁可情突然像是反應了過來,臉色微白的趕緊搖頭擺手,齊齊忙碌。
她趕緊解釋:“其實我也不總是與表姐在一起的。表姐上了大學之后,反比以前更忙,一周五天都在學校里,就算在我們家人群里聊天,姨媽、姨夫和哥哥們也是更關心表姐的生活,也顧不上聊別的呢。周末的時候,表姐回家,更是如此。”
其實,哪有什么家人群呢。
談家現在都懶得搭理袁家的人,又哪里會跟他們在一個群?
尤其是談文辭父子四個,平時跟他們都不聯系的。
聽到他們的名字都嫌煩,對袁家更是眼不見為凈的態度,在一個群都嫌臟了眼。
當然,這些是談家父子的態度,袁可情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是確實是沒有什么所謂的家人群,有也只有人家談家自個兒的群。
但這不妨礙袁可情瞎編。
她篤定魏刻禮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去問談墨。
這要怎么問?
問別人家家人群里的事情?
魏刻禮又不是傻子,還會去問這么沒有禮貌的事情。
只要魏刻禮不去求證,還不是她說什么是什么?
而且,魏刻禮向來相信她說的話的。
不就是因為信了她說的話,所以魏刻禮對談墨的意見越來越大了嗎?
只是,袁可情這話,看似解釋。
可魏刻禮卻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他在談墨那里,竟是別的人嗎?
他可是談墨將來要嫁的人!
雖然他還沒想好,要不要接受談墨。
卻不允許談墨像對待不相干的人一樣不在意他。
魏刻禮沉下臉來,聽袁可情接著說:“我跟表姐,也只有周末的時候偶爾才見面。不總與表姐在一起,也可能表姐在別的時候提起了你,只是恰好我沒聽到呢。”
“沒什么,我也忙,所以我們倆確實見面的時候不多了。”魏刻禮僵硬的解釋。
“表姐也是的,雖然忙,卻有空去航天工程那邊兒去等明夜清。”袁可情咕噥了一句,馬上又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