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們就是看不得我好,哪怕都畢業了,以后大家都不相干了,他們也要破壞我的高考!”袁可情陰謀論了。
周景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袁可情還是真是愿意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這么惡心?”周景安一臉嫌惡。
周景安長得好看極了。
這樣好看的人,卻對她露出了嫌惡的表情,還說她惡心。
袁可情的心都被刺傷了。
袁可情目光一轉,突然想到了什么。
“談墨?難道是談墨?”袁可情一下子想到了談墨。
“你可別又把鍋推到談墨頭上。”周景安冷笑,“不過,你總算是想起來了。”
“當初談墨高考,你故意跟談墨泄露魏少受傷的事情,企圖影響到她的考試,還讓談墨急忙答完卷子,提前了半個多小時交卷去看魏少。”周景安讓許茗靜和袁可情聽個明白。
“談墨心胸寬廣,不與你計較,只是少與你往來,免得又被你算計。那事兒她就當過去了。”周景安把談墨摘出來,免得這惡心人的母女倆又責怪到談墨頭上。
不過,魏至謙還說了,按照這母女倆的性子。
即使談墨跟這事兒沒關,但她們依舊會怪罪談墨。
事后,她們肯定會去談家騷擾的。
周景安也問了魏至謙。
既然他都能想到,為什么還要他把談墨說出來?
就為了讓許茗靜和袁可情死的明白?
卻見魏至謙搖頭,說:“談家一家子,除了談夫人,其他人早就對許茗靜母女倆厭惡至極。包括談墨,其實她很聰明,從小兒就看透了袁可情。但是與她三個哥哥一樣,因為談夫人跟許茗靜的感情,對袁可情多有容忍。”
“雖然現在談夫人對許茗靜和袁可情,看似已經沒什么感情,也不怎么與她們來往了。但到底與許茗靜是親姐妹,日后許茗靜和袁可情有事情找她,只要不涉及到談家的利益,沒欺到談家兄妹的頭上去,談夫人一定會幫。”
“只怕時間一久,現在的矛盾逐漸淡化,到時候會出現為了幫助許茗靜和袁可情,讓談家兄妹退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