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在半路卻被魏至謙的人攔下了。”許茗靜哭著說,“說是因為之前墨墨因為魏至謙受傷的事情,提前了半個多小時交卷。所以便要讓可情同樣遲到半個小時。”
“我知道,你們都覺得當初可情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們竟一直記到現在,就等著可情高考的時候報復回來。”
“可是,墨墨就算提前半個小時交卷,她也是考了試的啊!”許茗靜哭的越來越厲害,“但是可情遲到半個小時,便是不能進考場了。這一門考試她參加不了,整一科的成績都沒有了啊!這可是150分啊!”
“高考如過獨木橋,答錯一題便是天差地別,更不用說直接缺了一門的考試成績!”許茗靜說,“你們當初生氣,為什么不說呢?就這么偷偷的藏著掖著,等著報復我們。”
“可你們就算是報復,也不能毀了可情的高考啊!”
談家人聽了都驚呆了,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完全沒想到,魏至謙竟然偷偷摸摸的干了一件大事兒!
當初袁可情是怎么算計談墨的,現在就得遭受同樣的報復。
魏至謙的報復,特別精準,多一分都不給的。
老談家的人,此時心里那叫一個暢快。
就連談家這四個男人,平時總吐槽魏至謙,但此時也得大喊一句:“魏至謙干的漂亮!”
“不是,你既然說這事兒是魏至謙派人干的,你們找我們做什么?找魏至謙去啊!”談文辭氣呼呼的想,袁家人這是柿子找軟的捏是不是?
他們不敢去找魏至謙,就來找他們鬧了。
自己成了軟柿子,談文辭很受傷。
“如果不是你們找魏至謙做的,魏至謙閑著沒事兒針對可情?”袁正文怒道,“他魏至謙是多忙的一個人?可情又沒招惹到他,他沒事兒記可情這么久,就為了等可情高考的時候報復她?”
“還不是你們一直記恨著,眼瞧著可情要高考了,就去找魏至謙了。”袁正文撇嘴,“談墨平時管魏至謙小叔叫的親熱,就等著這一天呢吧!”
袁正文在說的時候,談盡棋便在琢磨了。
魏至謙不是做事這么不靠譜的人。
“魏至謙真的是這么說的?”談盡棋出聲,“你們不敢去找魏至謙,但我們敢去。咱們不妨一起去找魏至謙對峙一下,問問看,他到底是如何跟你們說的。”
“你們受了魏至謙的報復,不敢去找他,就來找我們。誰知道你們怎么惹到他了,在這兒卻不跟我們說實話。”
“你們一家子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人少是吧?我們是嘴笨,說不過你們。但你們不能這么欺負人!”袁正文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