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談墨的心思不再單純。
每次見到談墨,感覺都更甚,根本抑制不住。
可他又不能不見。
見不到談墨的這段時間,魏至謙覺得自己都快要抑郁了。
他寧愿承受見到談墨之后,壓抑著自己感覺得痛苦,也不想承受見不到她的時候,渾身上下,從里到外的難受。
當然,他……也不想壓抑自己的感覺了。
剛剛在車里,把談墨抱在懷里。
他并不想要那么紳士,他甚至想要把談墨揉進自己的懷里。
可是他怕嚇著小姑娘,也不想在談墨對他如此不設防之下,占她的便宜。
剛剛在談家門口,談墨的臉就在他的面前,厘米之間。
只要他再往前稍稍動一動,唇便能碰到小姑娘了。
不論是臉頰還是那雙Q軟香甜的唇,都能碰得到。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忍了又忍,強忍著才停在那個位置,沒有再更進一步。
甚至還改為抬手輕捏她的臉頰,也都是掩飾自己當下的情緒與想法罷了。
這么長時間沒見,今天再見過談墨之后。
為之前發現,自己便忍不住每時每刻,都在想她了。
想她的情緒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更甚。
在下定決心,不再忍耐之后,魏至謙連心情都輕松了不少。
一路上,指尖輕松地敲打著方向盤,嘴角的弧度始終下不去。
甚至幾度哼唱出聲。
*
談墨洗完澡,香噴噴的上了床。
她要早早睡覺,明天早起去老宅。
二老起的都早,所以她也不擔心自己去的太早會打擾到二老休息。
而且就算從家出發的再早,也還得算上從談家到老宅的距離。
去了老宅,最早都要早晨九點。
談墨給自己戴上了蒸汽眼罩。
眼罩開始慢慢的加熱,并散發出淡淡的檸檬香味兒。
像極了魏至謙唇角的味道。
沒一會兒,談墨就在這溫熱與淡淡的香氣中睡著了。
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甜笑。
夢中,她又回到了家門口。
家門口的路燈仍舊在放著光,照著亮。
魏至謙就站在她面前。
“小叔?”談墨驚喜的叫道。
沒想到在夢里還能看見魏至謙。
一定是許久沒見,今天終于見到,她太想小叔了,所以就連在夢中都是他們分別前的畫面。
一如分別前,魏至謙突然低頭湊近她。
也不知怎么就這么奇怪,明明是在夢中,如同經歷另一遍人生似的,徹底投入進去,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可談墨潛意識里,又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既然是在做夢,她的膽子就變大了。
先前面對魏至謙的時候,她看都不好意思看,屏住呼吸,緊張的不行。
可是這會兒,既然是在夢里,她便大著膽子直視魏至謙。
睜大了眼睛,從魏至謙的眼睛看到嘴唇,再到喉結,再到隔著襯衣的胸肌。
不過即使是在夢里,因為是在外面,談墨也沒好意思直接上手解他的襯衣。
但,談墨大著膽子,伸手戳了下魏至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