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洗衣店的人也會專程到宿舍樓下等著拿她的衣服,洗完還會送回來。
都不需要談墨自己送過去,更不用自己過去拿。
至于內.衣這些,談墨買了一個小小的洗衣機,比泡腳桶還小的,專門用來洗內.衣和襪子這些。
反正就是不用自己動手。
只是因為洗的是貼身的衣物,她們也不好跟談墨共用。
金悅琳和孟雨熙問談墨要了鏈接,也各自買了。
只有林福喜,依舊手洗。
林福喜只能說,有錢真幸福。
“她從來沒有一件衣服連著穿兩天過。”林福喜細聲細氣的說,“她昨晚沒回來,在外過的夜。可如果是回家去住,怎么會不換衣服呢?除非……是去了沒有新衣服換的地方。”
比如酒店什么的。
“你想說什么?”孟雨熙聽林福喜這話的意思就不對,漱完口,便冷下臉來,“你是想暗示什么?”
孟雨熙知道林福喜想暗示什么。
但是她不說。
說出來了,就仿佛是要坐實了一樣,更給了林福喜嚼舌頭的機會。
只要不明說出來,林福喜也只能暗示,不敢明說。
“沒有啊。”果然,林福喜是不敢明說的,“我沒想暗示什么。倒是你,以為我想暗示什么呢?”
孟雨熙冷嗤一聲:“我不跟你玩兒這種語言游戲。我反正是不好奇談墨為什么沒換衣服的。你要是好奇,一會兒談墨回來,你自己問她去!你要是不問,就別在背后拉著人一起瞎猜!”
明明當事人就在這兒,你不問,偏在背后嚼舌根,給人亂扣罪名。
真惡心!
林福喜:“……”
金悅琳抽了一張洗臉巾將臉上的水擦干,對林福喜說:“林福喜,雨熙說得對。你要么,一會兒趕緊問談墨。你要是不問,這事兒就過去了,別跟剛才似的,在背后拉著別人瞎嚼舌根。拉不到我們,你就去拉別人嚼舌根兒。”
孟雨熙說的更直白,“但凡有什么閑話傳出來,你放心,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到時候,我馬上去告訴談墨。至于談墨要怎么查,就是談墨的事兒了。有談家和魏至謙在,不信查不出來。”
林福喜急的跺了下腳:“我都沒說什么,你就先給我安上罪名了。再說,看到談墨的人那么多,真要傳出什么閑話,怎么就肯定是我傳的了?別人就沒傳的可能了嗎?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孟雨熙冷笑:“我反正是沒聽到別人嚼舌根,就聽到你說了。”
這時候,談墨進來,孟雨熙看見,直接從陽臺進了宿舍,跟談墨直說道:“墨墨,林福喜好奇呢,說你沒回宿舍住,但是又穿著昨天穿過的衣服,想問你去哪兒住了。”
談墨看向林福喜,便聽孟雨熙說:“有人雖然沒直說,但腦子里的齷齪猜測,當誰不知道呢?”
“孟雨熙,你夠了!”林福喜著急的進來,“我沒想什么,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挑撥離間!”
“我明明沒想別的,是你自己想歪了。”林福喜一臉委屈,“到底是誰心思齷齪,還不知道呢!”
談墨見孟雨熙氣的要罵回去,忙挽住了孟雨熙的胳膊。
只一個動作,便將孟雨熙安撫住了。
而后,談墨便笑著跟林福喜說:“我昨晚有點兒事情,回來的晚了,宿舍鎖了門。正好小叔在學校旁邊的小區有一套房子空著,就是為我備著的。讓我萬一有事情沒法兒回宿舍住,就讓我過去住。”
“不過那房子好久沒住人了,雖然有阿姨定期打掃,但卻沒有我換洗的衣服。”談墨說,“我想著,反正就在學校旁邊,我今天早晨回來換衣服也行,便先去那邊兒住了。沒想到,不過就是房子多了點兒而已,竟也能引起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