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至謙帶著談墨,把車開到談家門口。
正好遇見談文辭下班,也是剛剛到家。
談文辭一下車,就看見談墨和魏至謙也剛剛從車內出來。
談文辭:“……”
“談叔。”魏至謙現在管談文辭叫起叔叔來,是毫不猶豫的。
反正小叔他都不當了。
談文辭:“……”
談文辭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不是墨墨的小叔嗎?管我叫叔合適?”
“您跟我父母是平輩論交的,而盡棋比我小一歲,我叫您叔,正合適。”魏至謙早有準備。
至于跟談墨的輩分,也是平輩!
什么叔叔侄女兒的,沒有的事兒!
“呵呵。”談文辭覺得魏至謙別的地方或許很聰明,但在這方面,腦子多少有點兒毛病。
“墨墨,怎么沒叫哥哥們去接你?還麻煩你叔專程送你回來。”談文辭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反正出于直覺,狠狠地強調了一下“叔”這個字。
魏至謙:“……”
岳父是怎么回事!
以前也沒見他把“叔”字兒掛嘴邊,動不動就你叔你叔的。
“不麻煩,墨墨的事情,從來不是麻煩。”魏至謙微笑道,“但是岳……談叔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那讓我蹭頓飯吃?”
剛剛心里念叨著岳父,結果差點兒說漏嘴。
談文辭狐疑的看著魏至謙。
他現在正直壯年,身體好得很,聽力也沒有問題。
方才分明聽見魏至謙說了個“月”字。
月什么呢?
談文辭抬頭看看天。
現在天還沒全黑呢。
“我倒是沒有過意不去。”談文辭看魏至謙,就覺得這小子,從小兒就沒安好心。
魏至謙:“……”
之前秦慕葉過生日,在溫泉山莊的那次,談文辭對他不還挺好的嗎?
難得竟還等著他一起回去呢。
這才多久?
怎么就又變了?
談文辭這也太善變了。
“爸爸!”談墨也奇怪,談文辭這態度,怎么說變就變。
“我已經跟媽媽和大哥都說好啦,小叔今晚在咱家吃飯。”談墨跟談文辭說,不要這么小氣。
談文辭:“……”
他一家之主的地位保不住了。
有事兒都不找他商量了。
當然,本來他也沒什么決策權。
談墨還指望一會兒跟家里坦白學校的事情的時候,魏至謙也能幫她說說話呢。
三人一同進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