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老爺子沉著臉,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的態度,還稱得上是心平氣和。
可袁可情不服氣。
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心里委屈極了。
憑什么二老待她和待談墨,這么的不同。
二老為什么待談墨這么好!
談墨她憑什么!
從小到大,明明她才是更招人喜歡的那個。
不說別的,就說許老太太,不就是更喜歡她嗎?
許老太太雖然重男輕女,可是卻最喜歡她,甚至還越過了談家的三位表哥。
更不用說談墨了。
怎么到了二老這里,就更喜歡談墨了?
老爺子見袁可情竟遲遲都不回答,便沉下了臉,語氣嚴厲的喝道:“記住了嗎!”
在這突然的一聲暴喝中,袁可情嚇得抖了一下。
她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老爺子。
眼角的余光卻能看到談墨竟是絲毫不受影響。
面對老爺子突然地一聲暴喝,談墨竟還能跟沒事兒人一樣的與魏至謙站在一起。
甚至,還挑釁的看著她!
怎么?
談墨是覺得,她在魏家更受重視,便能壓她一頭嗎?
也就是談墨不知道袁可情的想法。
不然談墨都要說袁可情真是想太多。
她就是簡簡單單的看了一眼而已,可真是什么都沒想。
就連看到袁可情做戲,談墨心中都毫無波瀾。
畢竟在場的,除了魏刻禮,可都是人精。
誰還能看不出袁可情做戲?
就袁可情那點兒道行,真是不夠看的。
因此,談墨毫無波瀾,一點兒不擔心二老被袁可情蒙蔽。
誰知就啥也沒想的看一眼,都能被袁可情解讀出那么多來。
果然,把對方當做假想敵,那對方做什么都是不對的。
都能被解讀出一些不好的意思來。
袁可情雙唇抖著,紅著眼睛,顫聲道:“記住了。”
魏刻禮在旁邊看著,也覺得二老做的實在是過分了。
袁可情第一次上門來,二老怎么能對袁可情這樣的態度?
他們對談墨可不這樣!
而且,還當著談墨的面這樣訓斥袁可情。
甚至,袁可情就連談墨的好話都不能說?
談墨就這么寶貝嗎?
防袁可情防成這樣。
袁可情明明那么無辜,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就被二老定了罪。
袁可情第一次登門,二老不說給袁可情見面禮,就連最基本的和顏悅色都沒有。
魏刻禮偷偷地攥緊了拳頭。
二老就是偏心。
偏心魏至謙,也偏心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