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假設,咱們對盡意就算是再有信心,也不能說以盡意現在的水平,就能超過董言真大師。”談盡聲說道。
“我懂你的意思。”談盡棋點頭,他手上正捏著一枚餅干,剛咽下去一部分,才說,“大概正是因為這樣,盡意的老師何浩言先生,還有董言真大師,都沒有急著辦展來帶盡意。”
“他們也在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來推盡意。老師和師叔都太有名,對盡意在人脈上是有幫助,但同時對他的發展,在另一方面其實也給予了很大的壓力。”談盡棋說道,“我個人是覺得墨墨的辦法很好。”
“現在就看盡意和他老師、師叔是怎么想的了。”談盡棋說道,“咱們雖然是以為盡意好為出發點的,但咱們以為的好,不一定是盡意愿意接受的。”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遲遲沒有說。”談墨說道。
“這事兒交給我們吧。”談盡棋說道。
總不能主意談墨想了,事兒還得交給談墨辦。
什么都讓談墨做,那他們當哥哥的又做什么?
“嗯,你不要管了。”談盡聲也說,“我跟大哥去問問盡意是什么意思,還有他老師和師叔的態度。”
難得來一趟,談盡棋和談盡意也沒著急走。
與談墨聊了會兒天,把咖啡喝完才離開的。
點心剩了些,談墨沒事兒的時候當零食繼續吃。
她看看時間,自己也差不多該回怡景了。
不過想到談盡棋和談盡聲要與談盡意說的事情。
談墨便說:“大哥,二哥,你們稍等我下,我回辦公室收拾了東西,咱們一起走吧。我跟你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