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不容易才認出這是同一個人。
“所以,要么這是魏刻禮的電腦,他拍了自己跟秦慕容和袁可情的視頻,保存在電腦中。要么,就是這個人專門盯著魏刻禮不放,針對魏刻禮。專門在他身邊安裝了鏡頭偷.拍。”
“只是,如果是后者的話,他為什么要算計談盡意?”于寒夏說道,“這說不通,難道是企圖陷害到魏刻禮的頭上嗎?”
“可若是前者,倒是能解釋的通,魏刻禮先后拍了秦慕容和袁可情的視頻。一方面,是有一些癖好,另一方面,怕是也想以此來控制她們。”于寒夏說道,“而算計談盡意,也是為了針對談家和談墨。”
“之前他一直以為談墨會是他的妻子,可沒想到談墨壓根兒不喜歡他。他告白不成,還因為糾纏談墨而被發配到了納城。”于寒夏說道,“甚至還因此差點兒回不來了。現在還是靠袁家的扶持才能回來。因此記恨上談家,暫時算計不到談墨,便先算計到談盡意的頭上,也是有可能。”
“而他拍下跟袁可情的視頻,也是為了能夠拿捏住袁可情。魏至謙曾明確表示過,他若是想要回來,就只能從魏風辭職。而一旦從魏風辭職,他則享受不到魏家的一切待遇。他受不了納城的一切,回來了,便只能靠著袁家了。也怕以后袁家會放棄他,所以便拿捏住袁可情的把柄。”
“至于算計談盡意,我還想到一個理由。”于寒夏說道,“袁可情也一直針對談墨,可以說是逮著機會就要針對談墨,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算計談墨。”
“如果這真是魏刻禮的電腦,也說不好幕后主使是袁可情還是魏刻禮,又或者是兩人合謀。”反正于寒夏是絕對不把魏刻禮和袁可情往好處想的。
“又或者,是魏刻禮為了討好袁可情而做出來的。”于寒夏說道。
于寒安笑道:“你這是已經定了魏刻禮的罪了啊。”
“反正我是傾向于他的。”于寒夏聳肩,“不過沒關系,現在是猜測,確實也沒有證據。”
她捏著寫著銀行賬號的小紙條,晃了晃,“等我查出這個持有者是誰,就知道了。”
于寒安便將這些全都拷貝進自己的移動硬盤。
這才退出對方的電腦。
一點兒痕跡都不留。
他把這些內容都分門別類的整理好,全都打包發給了周景安。
于寒夏正在琢磨銀行賬號的事兒,沒看見于寒安發給了誰。
緊跟著,便聽到于寒安給周景安去電話。
接到于寒安電話的時候,周景安再次仰天感嘆,真是天道好輪回。
他正玩兒著游戲呢,他們這一局順風局,他正跟團推塔,十分過癮。
誰知道于寒安一個電話打過來。
在這關鍵時候,他不得不掛機。
不然,誰知道于寒安來電話會不會是十分緊要的事情呢?
周景安揉一揉太陽穴,這周他已經被舉報過兩次了。
這一局再被舉報,就要被禁賽一段時間了。
周景安無奈的接起于寒安的電話,“有結果了?”
他也沒跟于寒安說他正在玩兒游戲的事情。
剛剛于寒安玩兒游戲的時候,他還不是照樣一個電話打過去了?
現在說,只會讓于寒安幸災樂禍。
“查出了不少東西,最終確認還是得讓寒夏去查一下。今晚怕是不行了,得明天白天去查。”于寒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