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阻止他,肯定要全刪。
刪一半留一半,還只留著袁可情的,是為什么?
魏刻禮想來想去,都沒想通魏至謙的想法。
但是他想到了一個挑撥離間的蠢主意。
魏刻禮現在覺得自己的性格是特別雷厲風行的。
想到了什么事情就果斷的去干,絕不優柔寡斷。
并且堅信這樣才能成功。
所以,魏刻禮現在做事情特別的果斷。
魏刻禮給談墨去了電話。
此時,談墨跟魏至謙也剛剛回到談家,正跟談家一家子在一起。
看到手機里顯示的魏刻禮的來電,談墨挑了下眉,還嘀咕:“魏刻禮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了?他這是又想作什么妖?”
談墨的嘀咕,談家人沒怎么聽清。
但魏至謙卻聽得十分清楚。
他立即轉頭問:“魏刻禮的電話?”
談墨點頭,“我聽聽看,他想干什么。”
這次的對話,談家其他人也都聽見了。
“開免提,我們都聽聽,他還能說出惡心人的話來。”談文辭對談墨說。
許茗臻和談家三兄弟也都看了過來。
談墨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開了免提,順便將音量也跟著調大一些。
其他人都十分默契的保持安靜,沒有說話。
免得讓魏刻禮聽見。
“什么事?”談墨不客氣的問。
魏刻禮輕笑一聲。
談墨不耐的說:“你如果給我來電話,只是想笑這么幾聲,就掛了吧。”
“我只是覺得諷刺,以前你都叫我刻禮哥哥。那時候咱們倆的關系特別好。”魏刻禮還帶著幾分對往昔的回憶,“可是現在,你卻連聲招呼都懶得跟我打,便直接問我什么事。”
談墨不想跟他多費口舌。
以前兩人關系好,只是魏刻禮以為的。
從他屢次站在袁可情那邊的時候,他們的關系便早已經好不了了。
“所以,到底什么事情?”談墨可不想跟他說兩人以前的關系其實并不好。
不然又要將話題扯遠。
再說了,談墨也不在乎以前的那點兒破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