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尊呵呵笑了,沒在繼續說。而是起身對眾人告辭。
“不勝酒力。賢弟就不用送了。”縣尊粗粗的給了個拱手,隨后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打開大門。
眾人全部起身,準備相送。然而,縣尊卻在門口擺擺手。隨后雙手背在身后,轉身準備離開。
誰知道到了門口忽然又轉過頭來,看向南宮七。
“兆庭侄兒,此酒可有名字?”
南宮七被問的一愣,隨后搖頭。
“嗚......”縣尊沉吟了一會兒,忽然說道,“我嘗這酒和菜感覺萬般匹配。不如就叫覺廬酒吧!”
南宮七繼續發愣。等了一會兒,才點頭應聲。“此名極好!多謝縣尊賜名!”
縣尊滿意的點點頭,隨后背著手四平八穩的走出了客廳。
此時,包廂內,另外三人也起身告辭。宏縣侯二管事臨走之前,還和南宮七打了個招呼。
“李大郎若有合作,可到西市王府尋我。”
王府?
南宮七想到了剛剛出獄時候見到的那家。不知道是不是那里。
等人全部走完之后,孫縣丞安坐在凳子上。隨意的巴拉著剩菜剩飯。
“坐。”孫縣丞用筷子隨意的指了指。自己則找到了一塊肥肉吃進了嘴中。
南宮七聽話的坐在凳子上。
“今天既是瓠犀坊開業的時候,也是我辭行的時候。”孫縣丞開口,“所以,我便請了這一桌。”
“西京已經安頓好了?”南宮七臉色莫名。看來主線任務已經開始了。
“你可知,我為何請了他們幾人?”孫縣丞沒有回答南宮七的話,而是問了個問題。
“這,侄兒不知。”
孫縣丞喝了口茶漱漱口,隨后才慢慢解釋起來。
“縣尊乃我上級。而且是一縣之主。我走了之后,瓠犀坊還要拜托他照看一二。”
“縣尉,則是宰相劉文舉的人,實際上,縣尊也是劉文舉一脈。只是臨近致士,所以兩不開罪。”
聽到這里,南宮七恍然大悟。怪不得縣尉走后,縣尊如同川劇變臉一般。
“錢莊王管事,宏縣侯府的家生子。對外已經自立一脈,你可以多多和對方交流。”
南宮七點點頭。
“坐在他旁邊的劉秀才,是普陽劉氏別出。和劉文舉不屬一脈。他們家掌管了宏縣的糧油交易。到時候我會讓孫才和他們多多走動。”
這是原材料供應商。南宮七繼續點頭。
“至于最后一位龔員外。”說到這里,他沉吟了一會兒,放下了筷子。“他是夜食人。你可以結交一下,說不得什么時候能用得到。”
“夜食人?”南宮七納悶,這個詞,他還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管理夜香婦,更夫的人。”
......
我怎么可能用得到收屎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