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他連劉二都沒告訴。
“不對。”劉二忽然想起了什么。“當時沒發現,現在想來,那兩人的口音和我們這兒略微不同!似乎....似乎更純粹!”
劉三刀聽了眼前一亮。
“是了是了!這是京城口音。這就能解釋的通了!”劉三刀越發明了。“京城口音,馮素珍,這是京城劉家過來的人。應該是劉宰相之子劉顯的下人!”
看到劉二狐疑,劉三刀無奈的看他,“我估計,是你多嘴,得罪了一些人。讓人送過去出氣的。”
事情**不離十。
馮管家有點看劉二不爽,當然最主要的是想試探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馮素珍和婚書下落,所以把一些信息告訴了劉顯這個公子哥。讓他來操辦一切。
“算了,漲個記性也好。”劉三刀寬慰。
“我差點兒死了。”劉二苦笑“要不是打更人,我應該是凍死了。”
劉三刀默然。
無名小卒死亡,對于大慶來說,毫無波折。
......
天亮了。
劉顯端著折扇,面色陰沉。
他來這宏縣也過了半月有余。然而,別說見一面未婚妻。就是連那準備留著出氣的李大郎也不見蹤影。
這讓他如何不氣?
“劉老頭到底什么意思?”看著面前彎著腰,低著頭的劉韻洛,劉顯怒哼。“我讓他找個人找半個月都沒消息。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劉昀洛唯唯諾諾,心中這呵呵冷笑。
傻子也看得出來,劉縣尊就是不把這官二代放眼里。只是晾著他罷了!
“今天我親自去縣衙,我倒要看看。這劉老頭到底有多大的官威!”
劉顯橫沖直撞,來到了縣衙之中。
然而,劉縣尊今日卻不在縣衙之中。而是告病去找醫生去了......
“混蛋!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到幾時!”劉顯氣急敗壞的把折扇扔掉,直直的砸向身前的劉昀洛。這一次,劉昀洛低下了頭,讓折扇擦著自己的耳鬢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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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過了十天。
不知不覺,南宮七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兩個月了。
用力的緊了下自己身上的襖子。他看著面前的請柬深吸一口氣。
“今天就是詩會了吧。”對于太子辦理詩會,南宮七還是很好奇的。畢竟這就相當于副總辦沙龍一般。“不過這天,可真冷啊!”
十一月底,將近十二月。整個大慶都城直接進入了冬季一般。某些隱蔽處,甚至能看到結冰的小水灘。
此時的南宮七還住在酒店之中。不過住宿費用全部都被東方青包了。并且已經提到了上等房。他的小母馬也得到了最妥善的安置——賣了。
天寒地凍,他是有多大癮才騎著母馬閑逛?現在出行都是軟轎或馬車代步的!
吃了早飯,南宮七照例坐在大堂內。一邊消磨時光,一邊思索見太子之后的事情。
此時福順居竟然是滿員的狀態。就這不時還有幾個書童打扮的少年人過來詢問。看得出來,大多都家境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