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疑惑地看著自己屁股下這有些怪異的椅子,手、腿用力,試圖掙開箍住自己手腕腳腕的鐵環,但是除了弄的自己手腕腳腕通紅一片、疼痛非常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這個啊……”
坤沙從椅子上站起身,笑瞇瞇的走過來:“你抬頭看看頭頂,也許就能想起來了。”
頭頂?
郝運晚宴抬頭向上看去,就看到一個半球形的頭盔樣的罩子,就在自己的頭頂,當即臉色一變,強行扯了扯嘴角:“我猜,這是個燙頭的機器是吧?”
看著坤沙在自己及身旁陰惻惻的笑瞇瞇看著自己不說話,郝運的臉色更加難看,渾身顫抖著強行讓自己的臉上勾出笑意:“難道是美容SPA的機器?”
“太、太、太……太客氣了吧?”
郝運強行擠出的笑容,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笑比哭還難看。
“呵呵……”
看著郝運最后的垂死掙扎,坤沙笑了起來:“老朋友久別重逢,隆重一點也是應該的,沒有什么客氣不客氣的。”
垂死掙扎和裝傻充愣,在坤沙這里沒有任何用,畢竟,她的任務可是固定的、唯一的,過程可以有點彈性,但是結果,卻是早就已經注定了的。
“至于你所說的定位信號……”
坤沙招了招手,邊上有人拿了一個怪模怪樣的儀器過來:“上次的事情過后,我就吃一塹長一智,養成了一個習慣。”
接過儀器,放在了郝運的腳下:“隨身都要帶著個信號屏蔽器,這樣,就算是再有臥底出現,也無法把我的位置暴露出去了。”
一邊說著,坤沙一邊親自把郝運頭頂上的那個測謊儀‘頭盔’戴在了他的頭上:“雖然這個等下用不上,不過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然后把頸部的固定鐵環給郝運合攏鎖好,拍了拍他:“看過愛情公墓那部電影么?”
“什么?”
緊張恐懼中的郝運一愣。
隨后,邊上的一個小弟吹了個口哨,郝運下意識轉頭看去,就看到那個嘍啰把手放在了一個類似檔桿樣的東西上。
“你要干什么?”
“混蛋,你敢!”
“不要!”
郝運和吳愛愛、許智三人齊齊發出一聲驚叫,但是那嘍啰肯定不會聽他們的,反而嘿嘿一笑,輕輕拉了一下檔桿。
爽翻!
啪嗒一聲,檔位標識格子跳出這么一個詞語。
一道道電流瞬間從電椅的各個位置竄出,在布滿郝運全身的同時,也讓郝運整個人癲癇發作一般瘋狂顫抖了起來。
這回,可不能用像摸了電門一樣來形容了。
因為他這是真的觸電了。
“再加一檔。”
坤沙一聲令下,手下再次拉動檔桿。
狗帶!
郝運身上的電流更加明顯,整個人的頭發更是在瞬間就爆炸卷曲,一縷縷黑色的煙霧也升騰而起。
“停一下吧。”
好在不過幾秒鐘,坤沙就發話停下了電擊。
畢竟電擊這東西不是重點,對于激發郝運的朱雀之力沒什么大用,只不過是楊妙君的惡趣味,以及提前做點氣憤小烘托罷了。
“龍老板……”
等了片刻,郝運緩過神來之后,坤沙再一次喊起了郝運當時臥底她這里之時的化名:“今天請你來,其實為了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朋、朋友?”
郝運的身體依舊還在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什、什么朋、朋友?”
雖然電擊已經停了,但是電流還是有一些殘留的。
也或許……電流和朱雀的力量多少有點化學反應?